胡长安把我爸养在院子里的鹦鹉借走了。
他一手提着笼一手拿着包子,带着我悠哉游哉的朝另一个山头走去。
笛修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我上哪他也跟着上哪。
“那么闲你咋不去帮村民们修补房屋,跟着我干啥?”
“这是为你你的安全着想,万一那个叫李鼠的玩意搞偷袭咋办?”
笛修倒是一本正经,觉得自己这是在办正事。
我无奈,爱咋咋地吧。
在这个山头上的村叫汤家村,顾名思义,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姓汤。
来之前父亲就提醒过,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太接纳外人,因为这里比我们村更加山,更偏僻,常年不与外面的人打交道。
山路崎岖,我走了很久才到达村口。
“嘿,丫头,你们这贫富差距那么大的?”
胡长安指着村口那刻着‘汤家村’三个字的木板笑道。
木板有些发黑,看着就很旧。
我也没反驳他啥,这里确实和我们村不大一样。
我们村虽然也不是啥富贵村,但好歹刻着村名的牌匾都是大理石做的,村里的房子也几乎变成了水泥房,很少那种瓦片房。
但我们走进这村子以后,我观察了下,这几乎都是瓦片房。
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们,我们所到之处,那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
“柳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