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练上沾衣十八跌了?
裴安直觉情况不妙,他肃着脸,又指了几个壮汉去撞门。
几坨肉山再次倒飞出去,摔倒在地。
“你们有没有觉得,门口有些凉啊?”
薛仁川搓了搓手臂上立起来的寒毛。
他总觉得之前脚上那一瞬间的冰冷不是错觉,因此特意凑到门前感受一番。
果然,丝丝凉气不断从门缝中泄露出来。
“这才四月份,你们就用上冰了?”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紧闭的房门。
“嘶~”
触手的冰凉让他飞快缩回手,只一瞬,手指就血液冷凝,麻木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这温度,里面的人得冻成僵尸了吧”
闻言,裴安心中的不安再也压抑不住,操着自己硕大的身躯,亲自朝门上撞了过去。
“惊鸿,惊鸿你在里面啊,你说句话啊,别吓爹”
被弹开无数次的裴安终于绷不住了,边撞边哭的涕泗横流。
“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不能出事啊!”
裴潜皱着眉,心中升出某种猜测。
有些匪夷所思,但是
他垂首从衣领中掏出一块挂在红绳上的玉牌,玉牌通体洁白,正面雕刻着佛像,背面则用金粉写着铭文。
薛仁川回头,看他将玉牌摘下来,诧异道:“你摘你那宝贝玉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