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易霄经常会和同学一起出去浪,或者早上在床上很迟才起,美滋滋和我说生活真闲适的时候,我会很不理解,问他到底在得瑟什么。
易霄:“其实我挺喜欢闲适的生活的。
闲适首先是得有空吧,然后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以前班主任说我像公子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我:“我查了下,闲适用来解释安逸,而安逸是一种内心舒适的心理,而不是指物质上的舒适无所事事。”
而后发出去就有点后悔,我和他价值观不同,争也没什么好争的,还累得要命。
所以我最后发了条:“你爱清闲我也爱,可我知道不能,就这样吧。”
现在这个世界,人们常说找朋友要找三观一致的,这是真的不容易,事实上,那些嘴上叫着要找三观一致的朋友的人,常常屈服于“生物多样性”
的社会。
三观一致,哪有那么多的三观一致呀,我和陆瑶陆大傻还不算三观一致呢!
易霄同学呢是我很好的朋友,这毋庸置疑。
可我们三观不同,我同样也敢于严明。
对了,那个人生无悔,我就相信是真的,大家可千万别被他蒙骗,要有自己的判断。
最后,不是说三观不同的人就做不成朋友,我们照样可以一起high一起共患难,因为……世界本就多娇,生物多样性还是很美的嘛。
补充:易霄给他的文章起的这个名字真是女人的裹脚布,但我也懒得改了,大家就包容一下他的语文素养吧。
明瑜番外篇:
给我欣欣
半个月前的某天下午,午觉迷糊时,微信咯噔咯噔叫了起来。
点开瞅一眼,是欣欣甩给我一张大长图,大意是说她的小说需要一篇主人公的反馈文章。
我当时困意未褪,满口答应下来,转头便又继续睡了。
这一拖便是半个月。
倒也不是不想写,可能是在本能地躲避。
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写下这些文字便意味着我该整理曾经和欣欣的回忆了。
而最可惜的是这一年多来,我和欣欣全靠回忆。
有些记忆杂乱地埋在大脑深处,单是一些零星的碎片,都能旷日持久地从脑海深处发出安稳的信号。
好像在悄悄告诉我,我有过多么开心的一段时间。
然而一旦整理,我势必发现它们的不完整,自己一直以来回味的或许只是当时的某种滋味。
以前给欣欣写信(其实也就两次)都有些矫情,其实我也不是轻易矫情的人。
关系要是不够亲密,那些矫情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记起我们间一个有趣的梗:高中时学校有很多海棠树,花开后遭了雨,落下一地红。
我和她跑饭路上一面欣赏一面惋惜,我不由得说了一句:“欣欣你看啊,花都掉了。”
说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过了几秒仔细回味,两人顿时哄笑。
这得是被理科摧残成什么样了啊……欣欣感叹:“明明是落英缤纷,被你说成花都掉了。”
自此我觉得自己仿佛头顶标牌—“理工科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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