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竫舟直起身,见老师面上欣喜,眼眶却隐隐湿润,一时心有触动。
此前一起跟从老师念书学习时,他总私下调侃杜怀钦,道老师如此克己守礼,作为老师的儿子,是否时常感到约束无趣。
直到陛下突然一道圣旨降下将他外放,满朝文武百官中,唯有老师,即便不知发生了何事,也要冒大不韪替他说情。
那一刻,他方才明白,再克己守礼,也抵不过老师对学生厚重的爱护之情。
步竫舟收回思绪,勾唇淡声回:“谢老师关心,学生一切都好,老师身体可还康健?”
站在一旁的杜怀钦不敢出声打断两人交谈,只默默朝步竫舟行礼。
官吏们陆陆续续皆已到齐,恭王步成骁总算赶在开席前珊珊而来。
他迎着所有人恭敬的目光走向自己的案桌,行至步竫舟面前时,露出慈爱的笑意:“回来这几日,可曾进宫拜见你母妃?”
步竫舟不太自然地勾了勾唇,言简意赅答:“不曾。”
从他离开那天起,那道朱红色大门,便不再对他自由敞开了。
这是全京都的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实。
步成骁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明知故问,懊悔地伸手拍了拍步竫舟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他,神色隐隐落寞:“总会有机会的。”
是的,总会有机会的。
步竫舟在心中无声附和。
步成骁没再说什么,径直往前在离主位最近的案桌落座,一众人等才陆陆续续跟着落座。
亭午已至,寿星还不见露面。
忠王府的管家却是个沉稳持重的人,一边代自家王爷招呼各位宾客,一边指挥一众女婢小厮有条不紊地上菜,顺顺当当将宴会操办起来。
步竫舟斟了杯酒,浅浅地喝着,突然有些想念远在蔚景城守府的六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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