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钦听着步竫舟的自称,笑容更为明朗,明知是因着四下无人,眼角眉梢还是顷刻带上喜悦。
他由着内心的悸动翻涌,笑问:“王爷可曾听过《长相思》?”
陡然毫不相干的话题跳跃令步竫舟轻轻皱眉。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杜怀钦抿唇,婉转吟诵,半醉半醒的迷蒙眸光一瞬不瞬锁住男人,朗润的笑靥似枫林间纷飞的红叶,摄人心魄。
他脱口而出:“王爷玉叶金柯,怀钦等候,是应当,亦是从心。”
话落,他感受到对方托住自己手臂的手指微微颤动,抬眸去看,恰好望见那双清冷凤眸里一闪而逝的讶然。
倏忽,步竫舟收回手,若无其事道:“杜大人醉了。”
而后躬身欲上马车。
杜怀钦痴痴笑着,亦不争辩。
醉与不醉,本身就不重要。
他伸手握住步竫舟的手臂,在对方停下动作后,又极为恭敬地及时放开:“不过一两句话,说完就走。”
步竫舟轻“嗯”
一声,负手而立,神色一贯清冷凝视眼前人。
“昨日司察线人来报,玉衡确为恭王私下豢养的死士,其组织就在商羽。
玉衡庞大,若要成功确认存放药单之处恐还需要时日,且以往试药人皆有详尽记录,找起来亦是麻烦。”
步竫舟眉目动容,压在心间的大石总算稍稍落地。
“无妨,迟早的事。”
“另司察线人亦在商羽找出一处隐秘山洞,山洞乃人为挖凿,其中储存之物,一如王爷那夜所见,其数量百倍之多,绝非短期所铸。”
“只怕除了私自冶炼外,镇守商羽时亦私吞了不少皇家辎(zi)重,本王道周鹤欺君罔上,胆大妄为,原来比之恭王,却是小巫见大巫。”
步竫舟轻轻牵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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