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君哲心念一动,回到卧房。
此时的白鸣风已经为梁翮安施完针诊治结束,正坐在床沿边遗憾悲痛地瞧着他。
“宁君哲,你不是一向顽强不屈的吗?怎么这次跟阎王爷投降了?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拿到药单后绞尽脑汁地给你配药,就是盼着你能彻底摆脱邪毒的控制,也好让我青史留名。
这下好了,你是解脱了,我却找谁青史留名去?”
尽管白鸣风和步竫舟之前有过约定,步竫舟此时此刻也根本不可能放人。
他毕竟和宁君哲也算是深交好友,他不愿不想也做不到对宁君哲的尸身进行正常研究。
白鸣风且叹且说地自言自语,宁君哲只能默默听着。
他好几次试图重新进入身体,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你这铁钩必须取下来,若是步竫舟在,指定得心疼死,我还是趁此机会帮你取了吧!”
白鸣风边说边拿起剪刀剪开宁君哲肩膀上的衣服,露出那两处血肉模糊,狰狞的伤口。
他观察了一会儿后,又是难过又是庆幸。
“还好铁钩不算粗,否则整个肩胛骨的骨头都得跟着断裂。”
说罢,他开始动手取铁钩。
尸体感觉不到疼痛,他下手就极为利落干脆。
很快将两根铁钩全部取出扔到地上。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
白鸣风起身用干净的手帕擦了手,正要收拾医药箱,余光却瞥见床上宁君哲的七窍中,竟然缓缓渗出黑血。
他身子一僵,不可思议地抬脚行至床边,鸡皮疙瘩蹭蹭蹭地往外冒。
没记错的话,这是毒发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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