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
戳戳。
楼囚蝉的手指逮着一只骆驼的驼峰不断地戳着,这些骆驼体内的鹰卵还不是很成熟,她想试试这样能不能加速它们的成熟。
已经到了晚上,他们生了篝火围坐成一圈,只是自动地将老董排斥在外围。
老董是那个戴黄色头巾的男人,据说眼下的困境就是因为他贪了粮草钱。
天上的月亮很圆很圆,只奇怪一颗星星都没有。
“我去方便,吉祥,你来,把我位置占好咯,别给某些爱贪便宜的人的占了便宜。”
老叶招招手,吉祥便跪到了老叶的位置上
“哼,谁稀罕坐你的位置”
老董依旧站的离火堆远远的。
楼囚蝉睨了他一眼,继续戳着驼峰。
他在那并不安全,但她的任务是护送货物回去,老董怎么样又关她什么事。
她又戳了一会儿驼峰,就听见“砰”
得一声,老叶所在的沙坑炸了。
火光中显现出一个被烧焦的人,晃晃悠悠地朝着商队的位置走来,只是没几步便化作焦灰被风吹散,再不见踪迹。
是老叶。
他发现什么了?或者说他做了什么?
商队里其他人捂着嘴不可置信。
只有楼囚蝉一脸的平淡,执着地戳着驼峰,她明明戳着这儿,怎么是那里炸了呀?
不开心。
“不不!”
老董猛地站直,抱着头,痛苦地喃喃着,“下一个要到我了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