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为了不在黑暗里走散,全都拉起手。
他们走的很慢,光是迈开一步用的时间就够平时走上两步的,可这已经是他们能克服僵硬走出的最快的速度了。
“周泗你掐我干什么?”
拐过一个弯,李谈突然埋怨一声。
“你别诬赖好人,我手好好的握你手腕上呢。”
周泗嗤了一声。
“你……停一下!”
李谈刚想再呛个声,忽然觉得不对,他身前伸过来那只手……是拉在手里的,不是手腕!
他刚想站定,手里的手骤然收紧,死死地捏着他,指甲嵌进肉里。
他手早就被冻僵了,没有感觉到疼痛,只能感觉到一大股凉气顺着肉里的指甲进入了自己的血肉里。
腿更加迈不开了……
他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被人拽向前,一下子扑倒到地上,掐着他的那只手瞬间消失。
这是怎么了。
他一点点仰起脖子,每抬一截,颈椎就咔的一声,冰块碎裂,然后融化。
他们到了一个房间中,而这个房间里,有光。
早就在李谈开口的时候,楼囚蝉就凭着记忆,找到了舞房的入口。
周泗也在李谈开口之后感觉到自己握的那只手不对劲,自己都冷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能觉得,向后握的那只手很冷?比他要冻僵的手还要冷的,还是人吗?
周泗悄悄附在楼囚蝉耳边和她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