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自问自答,“是因为春节过后也不准备回来了对不对。”
七月神色复杂:“不准备回来了。”
顿了一顿,轻声说,“对不起,年末太忙,又有一堆工作要交接,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你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一直拖到现在。”
“为什么要离开上海?”
语气已经接近低声下气了,“去哪里,我以后去看你可以吗?”
七月摇头。
半天,问她:“国庆节来找我的同学还记得吗?”
“……”
“和你一起住的事情被她无意中说给家人听了……他们都在生我的气,逼我表态。
其实没什么好表态的,对我来说,生母不如养母亲。
钟家除了你,其他人连面孔我都记不住了。”
顿了一顿,接着说,“这几天正在办离职手续,过年后准备在家复习英语,3、4月份申请去新西兰workingholidayvisa,听说过吗,打工度假签证。
如果顺利的话,以后可能会在新西兰寻找长期工作机会,不会再回上海了。”
“如果那边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找不到就慢慢找,或是想办法去读个语言学校,我无所谓。
毕竟,”
七月看她一眼,面上浮现残忍笑容,“毕竟,我家人从不指望我赚钱花。”
五月端起面前的水杯,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终于把泪意和涌上喉咙的哽咽压了下去:“如果顺利的话,是不是连山东都不回去了?”
“嗯,连山东都不会回去了。”
五月放下水杯,关掉床头灯,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过一会儿,五月又问:“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吗?”
黑暗中,隔了好一会儿,七月才回答她:“嗯,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回去的车票买到了吗?”
“买到了,大后天上午九点那一班的动车。”
明白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却还不死心,仍旧问最后一遍:“不去不行?”
“不去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想,而且家人也希望我这样做。”
过一会儿,又轻声说,“我和你不一样。”
终于死心,不再提起第二遍。
七月把衣物等全部寄回山东,公司的离职手续也都办好后,回山东的时间也到了。
七月回家的那一天,五月没起来做早饭,也没去上班,一大早就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发呆。
七月收拾好,拎着旅行包,叹一口气,轻声说:“五月,我走了。”
五月坐在床上不出声。
七月走到门口,拉开门,回头看她,用比刚才更大的声音说:“我走啦。
送了你一本书,在你床头。”
五月扭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那本《自卑与超越》,再抬头看看她,面无表情,眼神呆滞,没有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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