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不定,只能说明你技不如人!”
冷肃又在青山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臭小子!”
……
苏霂坐在地上,看着冷肃和青山离开的背影有些傻眼。
将他们丢在这里,就这么走了?居然真敢这么走了!
覃旻看了看附近围观的村民,上前扶起苏霂走到楚越身边,道:“楚越大哥,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楚越冷峻的眉宇紧蹙,看了看身后的马车,道:“现在天色不早了,不若咱们先去镇上找家客栈落脚。
反正已经知道他们住在这里,咱们明日再来吧!”
就这样被丢在这里,楚越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可是人家软硬不吃,耍懒都没用,若是不去镇上找个吃饭睡觉的地方,恐怕那帮没人性的家伙看他们睡大路上饿死都不会管!
苏霂揉着脚看着冷肃和青山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道:“咱们也跟着进去,找点吃的填填肚子再说。”
覃旻敲了敲苏霂的脑袋,没好气的道:“你还嫌挨得不够啊?刚才一个冷千户咱们都对付不了,现在‘绝杀’所有的人都在里面,随便一个都不必冷千户武功低,咱们这样闯进去不被撕成碎片才怪!”
苏霂瞥了覃旻一眼,指着周围的村民,冷笑了一声,道:“这里是在村子里,又不是在边关营地,他们不敢乱来的,方才不过是吓吓咱们罢了!”
“真的?”
覃旻半信半疑,而后看向楚越,问:“楚越大哥,你看……”
楚越抿了抿唇,看了一眼不远处那间热闹的院落,叹了口气,沉声道:“算了,咱们还是去镇上吧!”
他们这样进去找饭吃,跟个叫花子没有两样,已经够难堪的了,若是再被打出来……楚越觉得这脸面实在丢得太大!
楚越不管是年纪还是地位,在他们三人当中都是最大的,苏霂和覃旻对他唯命是从。
既然楚越说要回去镇上,那便回镇上吧,幸好马车和车夫还在这里,去镇上也方便。
五个人又上了马车,原路返回镇上,只是此时天色渐黑,路不好走。
马车晃晃悠悠,覃旻坐在左下首,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道:“会是谁放的火烧了楚东阳家的房子呢?这人胆子可真够肥的,那里可有上百个‘绝杀’人,就不怕被撕成肉片吗?”
苏霂靠在座位上,边揉着腿边道:“哼!
有上百号‘绝杀’的人有如何?房子还不是被烧了!
我看那‘绝杀’也只是浪得虚名而已,根本没有大家传得那般厉害!”
楚越蹙了蹙眉,沉吟着道:“所谓艺高人胆大!
那纵火之人的武功定然不俗,不然凭楚东阳的耳力,不会察觉不到有异动。
只是,世上竟还有人厉害到点火烧了楚东阳的房子都不曾被抓到,我却从未听说过。”
“方才咱们似乎没有看到那个叫林洪的,恐怕去被楚东阳派出去追查此事了。”
覃旻想了想,苦笑道:“恐怕咱们这次真的来得不是时机,楚东阳这会儿估计正为查纵火之事伤脑筋,难怪看到咱们来了就躲,躲不开就掉头走,半点也没有搭理咱们的意思。”
苏霂仰着头闭着眼睛靠在马车内壁上,身体随着马车摇摇晃晃,满不在意的道:“不过一介莽夫,顶多也就是武功好一些,你们用得着这样费尽心思的找上门吗?回去向圣上求个恩典,找他进京,让他将本事都交与你们便是。
就算再崇拜他,又何苦亲自跑来受这份罪?”
楚越垂下眸子,心里一阵苦笑。
他求过父皇不止一次了,可父皇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甚至不许他再提此事。
楚越顿了顿,语气淡淡的道:“既想拜师就要有诚意,若是他不心甘情愿收我为徒,即便召他进京又有何用?”
苏霂噎了噎,小声嘀咕:“给二皇子当教习师傅,他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听说戚少陌一个月前跟着她世家一位婶婶来这边省亲,他不会也跑去找楚东阳拜师了吧?”
覃旻说着,吸了口气,道:“若是让那小子捷足先登拜了师,回去京都他更加猖狂了!”
“戚少陌那小混蛋也要拜楚东阳为师?”
苏霂猛的张开眼睛坐直了身子,扭头看向覃旻,道:“此事你听谁说的?”
覃旻平时在家里不是读书便是习武,极少出门,不像苏霂那样成天游手好闲、四处玩耍,跟戚少陌也不亲近。
可这事儿连覃旻都知道,苏霂却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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