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可卿只想这场惩罚快一点结束,她下意识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一场酷刑总算结束。
等南宫锲被允许进房间时,梅可卿已经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了。
望着床上进气少出气多的人,纵使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南宫锲忍不住皱眉责备说:“拓,你这次是真的过分了。”
梅可卿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三番四次这么折腾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北辰拓只瞥了一眼南宫锲,冷漠的说:“给她上药。”
说着他将梅可卿白色的浴袍撩上去,那手臂上的惨状看得南宫锲都“嘶”
地抽气,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就没痊愈,这会二次撕裂更加严重,伤口外围还被水冲得发白。
这次南宫锲没再多说,只闷头不做声给梅可卿上药。
最后,南宫锲为梅可卿量体温,那电子体温表上鲜红的39度8的高温,刺激地南宫锲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脸严肃的望着身边冷漠的北辰拓,冷淡而又平静的说:“北辰拓,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她是你唯一的药,折腾死她对你完全没有好处!”
南宫锲的话没有让北辰拓的神色有半点变化,最后南宫锲放下药离开时凉凉地说:“要是再有下次,不必再让我过来看了,直接为她收尸吧。”
北辰拓神色复杂的望着病床上脸色惨白的女人,他相信南宫锲的话,可他仍然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谁让梅可卿自己不本分?
正当北辰拓转身离开之时,他听见病床上梅可卿凄凉的喊着:“妈,卿卿好疼……”
他离开的脚步一顿。
可终究没有折回来。
照顾梅可卿的任务最终还是落到南宫锲身上,南宫锲一直想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总觉得这两人之间一直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可他又不好直接问出口。
梅可卿对上北辰拓明显是弱势一方,他来问梅可卿这不是在人的伤口上撒盐吗?
他叹息一声,只好迂回的劝着梅可卿:“卿卿啊,北辰拓这个人呢吃软不吃硬,你以后顺着他一点吧,免得吃苦头。”
梅可卿喝水的动作一顿,她盯着杯子了升腾的雾气,没有马上回答。
她难道还不够顺从吗?
自从三年前重遇,她事事以他为先,他要签合约,好,她签;他要她入狱,好,她入;他要保守秘密,好,她没对外人提过一个字。
可他呢?
他嫌弃她脏,他骂她恶心……
她觉得,她就是太顺从了,所以他才至始至终对她不屑一顾。
半响,梅可卿闭上眼睛,眼眶里的泪珠坠落进水杯了,她才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没有用的,北辰拓从来都不信我。”
话落,一声积极淡漠的声音传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接着北辰拓就走了进来,他把一份文件扔到梅可卿的面前,面含怒气,审讯般的问:“梅可卿,你是不是该好好和我解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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