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梅可卿只好安慰:“不用谢,孩子没事就好。”
随后梅可卿又说:“南宫锲,你能帮我把昨天调的那瓶红色药剂拿过来吗?”
梅可卿刚刚抱着孩子时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孩子应该是逃命时受伤了。
南宫锲送药来之时,孩子的父亲也到了,正在和梅可卿交涉,只是他发现孩子的母亲似乎对孩子的父亲很是排斥,她用一种极其厌恶的语调对着孩子的父亲说:“温九重,你别再这里假惺惺了,那条畜生不是你养的吗?你这个阴险小人!
离我和孩子远点!”
此话一出,南宫锲的脚步一顿:温九重?这不是b国著名药剂世家炙手可热的当家人的名字吗?
温九重眼眸暗下去,隐约闪过一抹痛色,他抱住不断挣扎踢打他的妻子,语气温柔的不像话:“俏俏,你听话,我们先回去好吗?”
“呵……跟你回去找死吗?温九重你少在外人面前装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女人的话依旧凌厉的很。
家务事外人自然不好管,梅可卿接过南宫锲的药剂,凭借感觉往前一递说:“这是我调制的促进外伤愈合的药剂,效果温和,给孩子用再好不过了。”
这药剂是她被玻璃划伤后特地调制的。
梅可卿伸手递了一会儿都没人接,最后没想到是孩子接过去药,孩子还乖巧的说:“谢谢姐姐。”
“谢谢小姐。”
孩子的母亲是真心感谢梅可卿的,可她抱着孩子被温九重禁锢在怀里,根本动不了:“温九重,你放开我!”
温九重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不好意思,我太太有些激动,这是我名片,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诸位可以联系我。”
等这对奇葩的夫妻走远了之后,南宫锲拿着名片看了一眼才感叹:“这还真是b国那位温九重啊,可不是传说他不近女色吗?传言果然不可信。”
怎么连孩子连这么大了?而且看他对他太太的紧张样子,连他儿子都比不过,这叫不近女色?
西子朗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对面的一脸冷漠的北辰拓和安静的梅可卿,别有深意地说:“谁知道呢,指不定是他以前没遇到那个人而已。”
之后,西子朗话锋一转,却说:“美女,没想到你还是个药剂师啊,最近景都不是正好举行药剂师擂台晋级赛吗?你有没有兴趣去参加。”
梅可卿没有焦距的眼眸似乎亮了起来,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来:“什么时候?”
就像侠客想挑战武力排行版,作为一个药剂师有谁不想参加擂台晋级赛呢?
可随后梅可卿又失落起来,她进过监狱,现在的身份似乎没有参加比赛的资格呢……
而西子朗似乎预知到了她的困惑,又立即说:“我可以为你推荐名额哦。”
南宫锲和北辰拓闻言都看向西子朗,三年一次的药剂师擂台晋级赛至关重要,就算是四大家族,提供的推荐名额也是很少的,西子朗竟然舍得拿出来,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西子朗对上北辰拓冷漠的眼眸,说着的却是给梅可卿听的话,他似笑非笑的说:“我给你的名额可是直接能进半决赛的,我的要求不高,你只要拿到第二名就好了,美女有没有信心?”
梅可卿扬唇一笑,信心,她自然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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