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多,秦元久那边刚刚吃完早餐准备出门去上班,他那个父亲接了个电话后,忽然从房跑出来叫住了他,问道
“上回来给你画治病那个小年轻,你了解多少”
秦元久一愣,有些不解“好端端的您怎么问起这个了”
想上回敖丙来家里给他画往生符,家里老爷子老太太怀疑他找来的是个神棍骗子,要不是他坚持表示人没问题,只怕敖丙上家里来就得被二老给赶出去,不过饶是如此,二老对他一个公安局副局长居然走这种偏门左道的事儿还是有些微词,觉得他这种迷信行为容易授人把柄,还是尽量跟这类人远离一些才好。
言下之意,二老还是不太信这种玄门术法之类的东西,对敖丙更是不怎么得上眼。
老实说,要不是秦元久亲眼到敖丙给金宝珠画的符接二连三救了那姑娘的命,一开始他也不一定会信,但后来真轮到他身上,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玄学和无知。
那天在自家清场之后的那个房间里,在敖丙为他布阵画符的过程中,他真的又到了那几个遭受到牵连的无辜者,他感受到了他们的恐惧和怨恨,而随着敖丙一遍遍念诵往生咒,那些无辜者的情绪终于归于平和,向他的眼神里再没有了恨意,在一切消失之后,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一直压抑在他身体里的某些东西随之消散,浑身都说不出的轻松自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得到了解脱。
这种事儿,非亲历者没有发言权,更何况后来,还出了宋家还有余家金家的事儿,更让秦元久认定,敖丙那小子在玄学上的造诣深不可测,非一般能人大师所能比拟。
不过,那小子低调惯了,在这方面从不过度宣扬,若不是为了帮兄弟,寻常人还真难让他出手,所以秦元久还真不知道,他爸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问起这小子的事儿了。
秦父也有些尴尬,毕竟之前他是真不怎么得上秦元久交的这个朋友,年纪轻轻的不走正道,难免就让人轻,可现在他又巴巴的来找儿子询问,甚至还有想要让儿子帮忙说合的意思,这让秦父多少也有点挂不住面子。
“你小姑打电话来,说是得到了一点消息,闽城那边出大事儿了,有人在近海发现了锰结核矿源,今天一大早地质调查局还有国院都派人下去勘测调查去了,你那个小姑打听来的消息,说是发现这个矿源的人,就是几天前在津市发现海底沉船的那个小子。”
“你小姑夫那边想让我帮忙打听,能不能跟人接触一下,我这不是想起来那小子跟你关系不错吗,就找你先问问情况。”
秦元久脚步一顿,眼神里的惊诧一闪而过。
早上高宇几个确实是在群里说了敖丙在闽城的事儿,但只说是海洋局那边那个什么海监队队长带着几个国字打头的工作人员来找敖丙,并没有提到什么锰结核矿源的事儿,所以秦元久那会儿也没想太多,但现在他父亲这么一解释,秦元久立马就把这个信息给对上了。
这可真是,秦元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昨天这帮人不是才说要去闽城打架砸场子的吗,怎么架没打成,转头敖丙那小子就在闽城搞出这么大阵仗了
秦元久好奇问他父亲“这次发现的矿源很大”
秦父摇头“不太清楚,但是如果只是普通的矿源,你那个小姑夫不可能这么着急,才打听到一点消息就催着你小姑来打探,他那个矿业集团这两年一直不温不火的,确实是一直想转型也没能找到一个好时机,估计这次一听到消息就想提前做准备了。”
秦元久皱眉“就算发现矿脉的是敖丙,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能在这里面说上什么话这事儿上报给国院,上面自然会有相关部门接管,轮得到敖丙在里面置喙我小姑姑跟小姑夫这是病急乱投医,完全没个章法了,找我那兄弟有什么用,打铁还需自身硬,他们集团自己的采矿技术不过关,找谁都没用。”
这一点秦父也是认同的,不过到底是自己妹妹,都打电话求到他这儿来了,不帮忙肯定也不行
“总归还是得让他们试试,万一成了呢”
秦元久摆摆手,丢下一句“知道了”
,然后戴上警帽就往外走。
与此同时,敖丙也跟随闽城海事局这边临时安排的一艘采矿船前往海上,还是跟原来那些国家工作人员以及那几个搞科研地质工作的老教授一块儿同行,不过这回特警就多了,整个船上就跟了十几个特警,码头那边就更多了。
有了上次沉船的经验,敖丙对这些特警清场管制的行为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上了船也没过多在意这些大高个,淡定自若地指挥船舱驾驶室里的船夫往海上开,很快船只就抵达了那片废铁垃圾山附近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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