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彘道:“云孚迦、管登荣、封召旻,他们三个之间的三角关系,实在是太错综复杂了。
我也好奇啊,这八卦谁不想知道啊?但是,”
他双手一摊,“就是打听不到。”
管迁若有所思。
他从小不受管登荣宠爱,管登荣养他也只是拿他当作一个可以随时取血、随时以身试验的工具罢了。
他觉得管登荣如此对他,肯定是认定他不是亲生的,甚至将情敌的夺爱之仇加倍放在了他身上。
但如果云孚迦在和封召旻结婚之前就已经怀有身孕了呢?虽然也无法否定云孚迦就是因为怀了封召旻的孩子,所以才嫁给他的。
管迁还是有点儿怀疑云孚迦有没有和管登荣生过关系。
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很想看看如果他真是管登荣的儿子,而管登荣现自己这些年一直虐待的“仇人”
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后,会是什么反应?又会是什么心情?
会后悔莫及,痛不欲生吗?
那场面,他看着一定会很解气吧。
但这只是他比较极端的一种假设罢了。
现实更有可能是……
“不过,从当前的形势来看,你应该是封家人。”
白彘分析道:“你想想啊,管登荣痛恨封召旻从他身边抢走了云孚迦,在得知云孚迦生了封召旻的孩子之后,更是恼羞成怒,所以就派人偷走了封召旻的孩子,也就是你。
但是,这也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孩子呀,所以,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拿你怎么样。”
“按理?”
管迁回神,目光冷冷地瞥向白彘。
在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纠葛面前,有什么道理可言?
“问题就出在了云孚迦身上!”
白彘继续道,“本来管登荣和封召旻俩人对她的这种偏执的爱,已经让她很窒息。
现在孩子又丢了,她彻底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就……自杀了。”
听到这里,管迁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彘。
白彘道:“她,她真的是自杀的。”
他好像看见管迁那双深邃黑暗的眼眸中燃起了烈火,又渐渐坠入冰窟,闪烁着寒星。
他不由打了个寒颤,默默收回了目光,继续道:“那也是管登荣和封召旻逼的。”
“她怎么死的?”
管迁低垂下头,掩盖了脸上的悲伤,但颤巍巍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身为子女在听到母亲离世噩耗时的悲痛。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是没有任何情感的。
所以,上次在平江逍遥游得知封家在查他之后,反而不想继续追查云孚迦的消息了。
可现在竟然会莫名其妙地伤心难过。
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吗?
白彘道:“封家把这个消息封锁得很死。
传言有说是跳楼的,有说是喝安眠药的,也有说是割腕自杀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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