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晴只觉得仿佛处在冰窟内，浑身上下都透着凉，而他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子，锋利的让她不敢抬头看。
下巴被狠狠捏住，迫使她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一片幽深，陌生的让人害怕。
“你爱他吗？”
他再次的问了一遍，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掉下来。
“不”
“那你爱我吗？”
他的声音竟然有几分颤抖，像是在害怕她的回答。
蒋若晴深深的吸着气，对上他的眼睛，“我”
程以琛等着她的后文，从开始的期待变成了失望，冷嘲的笑了一声，“蒋若晴，你有心吗？你长心了吗？拿我当傻子吗？”
他动作粗鲁的把她拽到怀里，“蒋若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想干嘛？蒋若晴瞪大眼睛，满脸的惊慌，还不等她说话，就感觉到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他扯到了一边。
“不要！”
她嘶喊着，小脸满是慌张，“我不想你不能威胁我！
不能！”
“不要我，那你想要谁呢？”
他冷笑一声，低头狠狠咬住了她的脖子，力气很大，伤痕都冒出了血珠。
“你别逼我！”
蒋若晴努力的想从他的怀里逃，此时他的怀就像是一个冰窟，冷的吓人。
她才想离开就被他拽了回来，他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身上烙上一个又一个烙印。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暴君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她奋力挣扎着，但是还是不敌他的力气，战火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卧室，直到隔天天亮，战火才结束。
他冷冷的看着女人，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蒋若晴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费力的把被子拽起来盖好，眼泪终于不住落了下来。
躺了一上午，终于有力气了，她才爬起来走到浴室，浴室的镜子里，她一脸的憔悴，额头青紫，嘴角上满是咬痕，而脖子往下更是别提了，满满的青紫。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丢进浴池里，洗刷着属于他的气息。
蒋若晴的心底很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对程以琛是不是爱，所以才会在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沉默。
亦或者她害怕程以琛对她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她在畏惧，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基础，所以他才会在发现她跟林文昊有接触的时候发那么大的火。
浑身疼得连脚趾头都是疼的，她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跟程以琛在一起，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暴君！
或者两个人真的不合适，两个人有太多的过去，太多的不能说清的牵绊，也许离开才是最正确的结局。
蒋若晴咬着，流着泪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收好，转头看了看公寓里的一切，狠狠心离开。
她先是去附近寻了一个小旅馆住下，每天醉生梦死的睡着，对外面的世界充耳不闻。
不过她的手机一直没有关，处于什么原因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是这些天跟她联系的有千叶艾瑞克，有楚泽，林文昊，却偏偏没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