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饶目光皆顺着哭声望去,只见正是此刻坐在皇后腿上的宫元穹哭得厉害。
宫睿渊的目光凛冽起来,太后也面露不满。
“皇后,发生什么事了?”
皇后满脸的焦急,她让娟儿把宫元穹抱走,起身赔礼道。
“太后,陛下,臣妾也不知为何太子殿下突然哭了起来,臣妾不过想喂他吃点点心。”
太后皱眉,“皇后,今日是家宴,哭哭闹闹成什么样子?”
“再,太子养在皇贵妃身边时,哀家都不曾见他哭过,不过抱在你那儿一会儿,便哭成这样,你是怎么当母亲的?”
宫睿渊也是眼神森冷,“穹儿,到朕这儿来。”
娟儿无法,放下宫元穹,宫元穹一边哭一边跑向柳新柔。
柳新柔抱住他,低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宫元穹委屈巴巴,“母后让我在众人面前出想回到她身边的话,儿臣实在不愿意,母后便想掐我。”
他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我听了你的话,在母后要掐我的时候的大声哭,果然,母后就不掐我了。”
听着他这番话,柳新柔心里心疼极了,她把他拥入怀中,把事情和宫睿渊了。
宫睿渊一听,气急,“皇后,你是魔怔了吗?你瞧瞧你现在还有个当母亲的样子吗?!”
皇后跪在地上,大喊,“陛下,臣妾不是,您听臣妾解释啊!”
宫睿渊不再给她任何一个眼神,拍桌顶板,“今后太子殿下便养在皇贵妃的名下,你无事不得再见!”
皇后大惊,万念俱灰地跌坐在地上,她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在宫元穹的心里,柳新柔不过几个月就能比过她?
为什么皇帝的心永远不向她偏移一点?
为什么她身为皇后,但坐在宫睿渊身边的却是那个贱人?
她哭泣着,心中却不曾想过一点自己的过错。
其他妃嫔低声笑着,交头接耳,纷纷嘲笑着皇后。
这一夜,咸阳宫的烛火一日未熄。
夜半。
万俱寂。
一根的竹管破纱窗而入,随即,一股莫名的气体从竹管中吹出,弥漫了整个房间。
床上熟睡的宫元穹浑身一哆嗦,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气体在他的一呼一吸间,进入了他的身体。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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