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连自己被谁关在这里的都不清楚。
她无力地坐了下来,洪远应该也以为她死了,这样的话,他会有多伤心?多想他啊,此时,她无比希望能跑到他面前,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只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从来没有觉得如此挫败过。
洪远休了三个月的假。
这假并不是他自己休的,是洪母代劳。
他这些年一直忙于接各种任务,请假自然不能,再加上他的年龄大了,洪母以他需要呆在家里跟女朋友培养感情为借口,军区领导哪个敢说半个字,只能允了他的假。
洪远一下子闲了下来。
洪母再次采取了强硬措施,硬逼着他呆家里陪自己。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忙于工作没怎么陪自己的母亲,既然假已请,他自然没有太多意见。
只是,晚饭的时候,朱俏却拎着一个箱子出现在了洪家。
“这是怎么回事?”
洪远不悦地问,并没有给朱俏留面子。
朱俏窘迫地立在那里,洪母迅速迎了过去,“俏俏,快进来,房间都给你安排好了,吃完饭阿姨就带你上楼。”
说完才转头来看洪远,“从今天起,俏俏就住在我们家里了。”
“为什么要住在我们家?她家不能回了吗?”
洪远并不候朱俏住到家里来。
如果他出任务倒也无所谓,可现在,他呆在家里,屋里却莫名其妙多个女人,他怎么能接受?
他和朱俏也算从小相识,他这么直白地说这种话,朱俏窘得差点拎着行李就离开。
最终,洪母拉住了她,“俏俏是我请来的,不管她有家没家,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了。”
洪远没有说什么,转身上了楼。
廖燕燕死了,他的心也跟着掏空了,原本还有工作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现在连工作都停了。
洪母跟着他走进卧室。
“阿远,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廖燕燕已经死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俏俏这个孩子真心不错,我让也住过来,是给你们制造机会,你可千万别错过。”
洪远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您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如果我喜欢她,早十几年前就跟她好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您就算把她送到我床上,我照样不能接受她。”
“阿远!”
洪母都快被气死了,“她有什么不好?身世背景跟咱们家相当,长得也漂亮,跟你又是同行,最有共同语言。
你常年在外出任务,一般女人如何受得了,但她清楚你的工作性质,也绝对不会怪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你就算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你是个实诚的孩子,从来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讲什么感觉,浪漫,朱俏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妈,您要留她下来可以,但不要抱任何想法,我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
他再次表明立场。
此时,竟有些后悔休这个假。
洪母看了他数眼,也知道这是他的最大让步,没有说什么,急急下楼去招待朱俏了。
朱俏虽然知道洪远不待见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么住进洪家是不要脸,倒贴,但一看到洪远,她的一颗心就化掉了,再也不管要脸不要脸。
当洪母把她带到洪远隔壁的房间时,她更是喜在心里,雀跃都不行。
这可是她头一次离洪远这么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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