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徐贤侄!
昨日手术后想必你也有所耳闻,我儿盖哥儿的伤势,已伤及内里,日后不单是无法骑马这般简单,曹某心中已有预感,我儿此生恐怕寿数不长啊!”
提及儿子的伤势,曹员外不禁黯然神伤。
只见他身着一袭宝蓝色的锦缎长袍,腰间束着镶玉的腰带,此刻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
“曹叔父,曹小郎君的内伤源于伤口处破损的皮肉,未能及时切除。
只是当时曹小郎君出血甚多,身体极度虚弱,其肺部并不适宜动刀。
叶先生采取保守治疗,实属正常!
然而此伤口倘若日后在体内溃烂,恐怕会伤及另一侧肺脏,从而影响曹小郎君的寿命!”
徐子建沉吟片刻,解释道。
此刻他身着素白长衫,衣角绣着几缕翠竹,神色凝重,心里想着要如何措辞才能让曹员外明白这病情的棘手。
“我曹家这一脉仅余盖儿这一根独苗,倘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恐怕我百年之后也无颜面对曹家的列祖列宗!”
曹景休说着,眼中泪光闪动,身着的那身锦袍仿佛也随着他颤抖的身躯而微微晃动。
曹景休见徐子建对病理这般熟悉,忍不住问道:“徐贤侄,方才听闻你的医术源自一位仙长!
不知可有办法为我盖儿根除此病?如若能治好盖儿的病根,贤侄日后有何需求,我曹家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曹景休言罢,跪在地上朝徐子建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此刻他的心里满是对儿子康复的渴望,全然顾不得自己的身份。
“曹叔父,使不得!
小子年幼,当不起此等大礼!”
徐子建惊得连忙起身,闪至一旁。
他身着的长衫在动作间扬起一角,心里想着曹叔父竟如此急切,一时慌乱不已。
忽然瞧见茶几上放着一份汴京小报,头条赫然写着:“康家庶子,弑兄逆父,人人得而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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