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旭这段时间很忙碌,忙得是昏天黑地.
这一晚,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大帐的时候,他却没想到帐中已经有一个人在等他,只见那人黑巾蒙面,正襟危坐黄旭还以为帐中进贼了,正欲出声喝问是何方神圣,谁知仔细看看,原来却是熟人,而且还是那位该死的蒙面兄.
‘你怎么英魂不散,又来了.‘黄旭嚎道.
‘怎么,好像我每次来你都不是很欢迎,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蒙面人道.
‘没有,没有,我是怕,行,算我怕了你,行吗?‘黄旭道.
‘哈,怕我,我没听错吧,我可没听说你黄旭会怕谁.‘蒙面人干笑道.
‘说正经的吧,您这次来又有什么事,我可以为您效劳吗?‘黄旭装出一副谦卑的样子道.
‘不敢,我看你是搞错身份了吧,你说哪一次不是我在提供有价值的东西给你,但是,每一次不但从你的嘴里面听不到任何感谢的言语,甚至于连你的好脸色都看不到,有的只是习以为常地恶言相向,这么说来,我才是那位苦命的办事的人吧,是我在为您效劳才对,大..人...‘蒙面人有点不平.
‘呸,每一次你丢下一些东西扭头就走却害得我东查西查的,你还有脸说这话.‘不知为什么,黄旭总是看这蒙面人不顺眼.
老实说,这蒙面人几乎每次提供的线索都极具价值,黄旭是心知肚明,但他对蒙面兄这个人却有点不感冒。
所以,黄旭每次见到蒙面兄,都是冷嘲热讽,拿言语挤兑他。
而且所有对这人说的话总是会正话反说,好话坏说,反正,一切都是反其道而行之,总这,他是想让这人不好过。
‘这世界好人难做啊.‘蒙面人感叹道.
‘那你就去死好啦.‘黄旭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死能够解决问题,我到是乐意去死,但相反的是,这死往往却解决不了问题,并且还会后患无穷,所以,就有人经常会说,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蒙面人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哲学家.‘黄旭讽刺道.
‘不敢,有感而发,有感而发而已.‘蒙面人似乎很得意.
‘行了,少在这里乱发情,你直接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黄旭知道这家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赖得再跟他废话.
‘听说你最近像个发情的小公猪一样,四处乱跳,所以,我过来提醒提醒你,小心枪打出头鸟.‘蒙面人慢悠悠地道.
‘放屁,谁是发情的小公猪,你才是,不仅你是,你们全家都是发情的小公猪,小母猪.你缺不缺德呀,你.‘黄旭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至少在蒙面兄面前是如此.
‘跟你开个玩笑,也这么大的火气,君子要有容人之量嘛.‘蒙面人道.
‘玩笑是这样开的吗,容人之量?我就算是个君子,对你这种人也不需要讲什么容量,我呸,我呸,呸,呸,呸‘黄旭不屑一顾地道.
‘你这就不对了,我又没将你怎么样,你干嘛这样大声嚷嚷,还说粗话.‘蒙面人也有点不高兴了.
‘我就嚷嚷了,怎么样,我就说脏话了,又怎么样,跟你有半毛的关系没有?你如果受得了,你就受,如果你受不了,得,你立马跟我滚蛋,我的帐门没关,对了,我到是忘了,象你这种专门干偷偷摸摸之事的人,应该不大会习惯走正门,您哪儿来就哪儿去.‘黄旭火气是越说越大.
‘黄旭,你简直是太过分了,不可理喻.‘蒙面人也真生气了
‘我就这样,有本事,你吹啊,吹啊,怎么了,没胆,既然没胆,你就闭上你那张臭嘴.‘黄旭也没想到自己说话是这样不留情面,但他忍不住,而且这些话都是脱口而出的.
‘哼...‘蒙面人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意欲离开.
‘我还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原来这么几话就让你受不了了,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黄旭的言辞之犀利,反应之灵敏,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赞叹.
‘你,你....你....‘蒙面人刚刚站起来,听了黄旭的话,用手指着黄旭,身子一晃。
一口气没跟上来,几欲摔倒,看样子给黄旭气得不轻啊.
哎哟喂,您可别在这儿耍杂技,我这里不让干这个,您啊,还是另找地方,您要咋玩都行,我今儿个就不奉陪了,我很累,想休息了,你如果还想在我这歇会儿,没问题,但请别打扰我,如果,您想安然离去,那也没题,大门就在前面,您请.‘黄旭说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做了这些之后,黄旭便顺势躺在了的床上,开始闭目养神,不再搭理蒙面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