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做梦也不会想到,几个新兵兴奋的眼神,竟然让敌军前锋老实的安营扎寨,等待中军到来。
焦大璐也没想到,几个新兵兴奋的眼神,让他逃过一劫。
松赞次布听说前锋军队已经安营扎寨,没有开始进攻,就骑马赶了过来,头曼也赶到了前锋大帐,三个人在帐中,焦大璐汇报了情况,最后说“我之所以没有马上就进攻,因为我发现山上有很多铁管,毋庸置疑那肯定是对付我们的,但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用铁管怎么对付我们。
还有就是算了,这个不重要。
"
”
还有什么?你全部说了,重不重要我们一起来判断。
“
”
好吧,我说了你们不要笑,就是我发现幽州军一部分士兵很不正常,就跟神经病一样,按照道理我们的大军人数比他们多那么多,看到我们眼神应该是害怕畏惧才对,哪怕是愤怒也正常,可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是渴望期盼,还有点兴奋,就差喊出来了,你们快进攻啊!
“
松赞次布和头曼单于听的目瞪口呆。
尼玛确实不正常。
松赞次布点头,你做的对,确实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谨慎是对的,必须好好探查。
头曼单于在心中腹诽,狗日的真精,要是我的前锋大将这么谨慎,何至于损失十万大军啊。
不行,得让他们主队进攻,不能光让我的人马损失,让别人笑话!
头曼单于说”
不经过勇士们血与火的进攻,是试探不出虚实的,我们人马太多,消耗太大等不起。
“
松赞次布思索一会,不如明天派五万勇士进攻,看对方有什么阴谋诡计。
于是商定第二天进攻,他们两人留下观战。
第二天五万吐蕃勇士披挂整齐,嗷嗷大叫,完全不把幽州军队的营寨放在眼里,他们有把握纵马一跃,就会飞越过石墙壕沟。
守在石墙后的幽州军士,看吐蕃士兵准备进攻,取出长枪的备用枪杆,一节一节地连起来,转眼间就变成六米长枪,冷眼盯着对方。
焦大璐亲自拿起牛角,呜呜吹了起来,吐蕃骑兵犹如离弦之箭,飞速向幽州军阵营冲杀,平日作战焦大璐都是一马当先,今天却是拿着号角不停地吹,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头曼看的仔细,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狗日的真精。
“
骑兵刚冲到壕沟边纵马跃起,石墙后面就伸出密密麻麻的长枪,黑色的枪头闪着幽幽寒光,看的人头皮发麻。
骑兵人还在半空就被长枪扎刺猬一样刺中,当空就甩了出去。
后面骑兵吓得肝胆欲裂,高速飞奔的战马哪能一下子停住,前仆后继地被刺死。
骑术高超的骑手让战马前蹄腾空站立在原地,原本以为能逃过一劫,然并卵,后面的战马收不住冲势,依然把他撞飞出去。
只有最边沿的高超骑手,及时拨转马头逃的一命。
焦大璐看的是头皮发麻,胆战心惊,同时庆幸高明的观察力又救了他一命,他就知道,战场上哪有那么的神经病,果然小心没大错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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