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说呢?
说他的亲生母亲,不仅没有发现孩子的恐惧,反而一心只想利用孩子,去寻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
祁安见宴霜清没有回应,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默默垂下眼眸:
“……也对,安儿身为武将家的孩子,怎么能怕血呢?简直是个笑话,母亲对我失望也很正常……”
“安儿怎么会是笑话?就算是失望,长辈也只会对自己失望,失望自己没能顾惜到孩子。”
宴霜清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轻声安慰:“安儿,心生惧,心生怖,乃人之常情,你实在不必为此感到羞耻或是自责。”
“能做到做人端正有方,做事无愧于心,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那便已经足够了。”
说完,宴霜清的心里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了前世的记忆。
上辈子,祁安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痛楚,才克服了恐惧,从一个怕血的孩子,变成了生砍人手都毫无反应的铁面小将军?
若说此前,宴霜清对祁安的感情,更多是源自于对上辈子那个替她说话,为她报仇的将军;
可此刻,看着眼前这个懂事到不会埋怨他人,只会责怪自己的孩子。
宴霜清除了那份感激和钦佩,又更增添了一分长辈对子侄的疼惜。
想到这里,宴霜清轻轻握着祁安的手,话语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安哥儿,听婶婶说,你无需再勉强自己了。
家中的重担,自有我和你二叔祁泽霆来扛。”
“你若仍是想克服恐惧,婶婶不拦你,只是行动前必须提前告知婶婶。
循序渐进方是正理。”
“安儿,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经过此次也该知道,你若有恙,才是真正让大家担心难过的啊!”
“何况,这事也并非必须克服不可的事。
待先生来了,你好好读书,也自有一番造化。”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