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芝听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本有些不信,又见屋内之人没有一个像是在骗人包庇,心里开始发虚,但又不肯认错,生怕受罚,道:“夫人的丫鬟,自然向着夫人!”
贺云昭冷冷道:“不如你亲自问了甄管事,若是文兰所言有误,就免了你的今日擅闯正院的罚,若是事实如此,便加倍罚你,如何?”
沈兰芝正犹豫答不答应,程怀仁上前一步抱拳道:“母亲,不必问了,今日是姨娘做的不对,儿子愿意替姨娘领罚,请母亲责罚。”
沈兰芝欲拦着程怀仁,她怎么舍得他受罚,却被儿子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乖乖地退到了后面。
如今这局面,大事化小最好不过,沈兰芝自知无理,不敢过分胡闹。
贺云昭刚直不阿道:“罚沈姨娘意不在让她吃苦头,而是为了让她长记性,若是你替她受了罚,日后她还会如此莽撞,你便一次次地替她受罚?”
程怀仁不得不说贺云昭所言有理,若非沈兰芝是他姨娘,许多时候他真想好好教训她,让她不要目光短浅,随意插手他的事。
应了声“是”
,程怀仁便不再多言,等着贺云昭下罚。
贺云昭淡淡地扫了沈兰芝一眼道:“罚你三个月的例银,禁足一个月。”
若非沈兰芝生了个哥儿是贵妾,不能随意打骂发卖,贺云昭下手真不会这么轻,再者,没有沈姨娘蹦跶,沈玉怜作妖的机会就少多了。
沈兰芝闷闷地哼了一声,看样子是领罚了。
程怀仁缓和了面色道:“谢母亲宽宏。”
沈玉怜走到沈兰芝面前去安抚她,顺便把红肿的半张脸露出来,委屈地低下头去。
沈兰芝的事了了,沈玉怜的事还没有呢,贺云昭凭什么打她打的那么重!
沈兰芝看着侄女的脸小脸变得那么难看,果然怒从中来,捧着沈玉怜的小脸质问贺云昭道:“夫人,妾身是府里的人,你怎么罚我也就认了,可是怜儿是客人,你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打她?”
程怀仁往沈玉怜脸上看了一脸,巴掌印还很明显,贺云昭确实打重了点。
心疼地扭回头,他道:“望母亲日后待表妹也宽和些。”
贺云昭拧眉道:“仁哥儿的意思,是说我打她打重了?”
程怀仁不置可否。
贺云昭站起身,瞄了眼沈玉怜脸上的巴掌印,她长着一张小脸尖下巴,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叫人心疼,也难怪程怀仁这么偏袒她了。
脸上淡笑戛然而止,贺云昭目光森冷地看向程怀仁,道:“我打她,是为了教她礼仪,结果你还嫌我打轻了,可是你看看现在,即使挨了一巴掌,她也还是没有接受教训,一天功夫都没到,又犯了一个大错!
依我看,那一巴掌还是太轻了!”
程怀仁糊涂了,沈玉怜温柔体贴,沈兰芝挨训的过程中一直没说话,还给沈姨娘顺气,帮着化解矛盾,表妹到底哪里又错了?
贺云昭讽刺地笑了一声,道:“你怕是还不晓得她错在哪里吧?”
沈玉怜咬死了粉嫩的唇,瞪大了眼睛盯着贺云昭,哽咽道:“玉怜不知又错在何处,请夫人指教!”
啧啧,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贺云昭不禁感叹,前世她输就输在不会撒娇做作上,若能把沈玉怜这身颠倒黑白反咬一口的本领学得八成,世上男人多会偏私于她!
贺云昭冷冷笑道:“你一进门我便说了,身为客人目无主人,非仁义之辈,还有一件我没说。”
沈玉怜替自己辩白道:“不过事出突然,才跟着姑姑闯了正院,算不得目中无人。
还有哪一件不合礼的,请夫人明说!”
“还有搬弄口舌,借刀杀人!
你敢说你没有去沈姨娘院里哭诉被我教训之事,然后怂恿姨娘来替你做主?你敢说甄管事的事不是你做的耳报神,撺掇着姨娘和仁哥儿到我院里来闹?追根究底,他们两个今日的无礼之举,都是因你而起,你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脑子“嗡嗡”
地响,沈玉怜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和姑姑说的话,贺云昭怎么会知道!
若是程怀仁真信了她的话,以后会如何看待她?
一转头,沈玉怜果然对上程怀仁那双探寻又不可置信的眼神。
沈玉怜弦然欲泣道:“表哥,我……我只是难过,就去找姑姑倾诉,甄管事那事我、我也是担心你和姑姑才一时口快说了,并非有意挑唆。”
沈兰芝看着沈玉怜长大,自然信任自己的侄女,姑侄两个经常说贴心话也是有的,算不得挑拨。
把沈玉怜护在身后,沈兰芝仰着脖子对程怀仁道:“仁哥儿,怜儿并未唆使我做什么,我与她情同母女,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她伴我左右逗趣儿,与我说体己话,这些话,不过是姑娘家对娘亲说的私话,哪儿就有夫人说的那么严重了?”
新朝轶事汇编高祖好美妇宓后,原适虞国公陆,因罪得出,恰遇高祖微时,结为伉俪。郦氏,成后主妃也,为高祖所获,嬖之。旋高祖西狩灭赵,纳赵太后姜氏。高祖提剑芟群雄,于所平诸国后妃,入侍者众,独姜郦二妃承恩甚隆。国初定,高祖立卫氏为椒宫,姜氏与郦氏为东西二宫。三宫皆是再醮之妇,古今无匹。时人略有阴刺,高祖闻之不以为非,戏题今日能为天贵子,盖因三凤蔽日功之句,以表怜爱。...
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家千金林乔,为了获得家里的继承权,准备参与变形记,体验一把贫苦生活。阴差阳错的加入了未知世界的忆苦思甜游戏,误入平行时空六零年代。学习艰苦时代奋斗精神。到了六零年代的林乔面临三...
平淡种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