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年前,马家一个没有官衔的旁支家的嫡子打死了人,被告到刑部,他亲自出面去求查办这事的刑部官吏,结果被严尚书严词拒绝,还重判了那人,一线生机都没有,秋后便斩决了。
程怀仁看着太子那窝囊样,面容淡定道:“事发在正月二十二日之后,今日十八,还有四天的时间,足够太子找人去搜寻他们,只要把官道和小路都堵住了,必能拦截他们。
若是找不到,守住京城的大门,也迟早能拦下他们。”
还有四天的时间,太子这才宽了心,道:“仁哥儿你不会骗我吧?”
“繁昌商号的事连你和马首辅都不知道,我却能知道,你觉着我是骗你的?”
太子真的害怕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你是我太子府认定的仪宾,将来的驸马爷,谁也改变不了!”
程怀仁勾了勾嘴角,道:“那晚辈便先回伯府去,不耽误太子办事了。”
太子求之不得,连忙把忠信伯府的人送了出去,坐着马车赶往了马家。
马元滨得知这事后,先是同太子告罪,说明是下面的人瞒着他干的,他并不知情,然后便吓得立马派人去各州府的人那里连夜传信,生怕活下来的几个士兵会到京城来。
到底是让人捷足先登了,马元滨一整夜都没睡着,第二天早上下朝回来之后,得到的消息是:是有几个士兵死里逃生,从浙江嘉兴到了苏州,最后到了南直隶,便没了踪迹。
马元滨整个人都慌乱了,南直隶虽无实权,但承袭旧制,也有六部三司。
南直隶向来是老官养老和官员左迁的地方,老臣之间的关系盘根错杂,根本理不清。
因此马家的势力并未深入南直隶,而那些被马首辅进言贬去的官员,就更不可能会帮忙了。
招来心腹和幕僚,马元滨与他们迅速在马家内书房里商议了此事。
太子也在场,他也是急得焦头烂额,贪污军饷的事儿要真的闹出来了,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商议了大半天,马元滨没能在南直隶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去办这件事。
暖阳高升,终于有个人出了主意。
户部尚书廖先恒道:“太子,马阁老,这事咱们不能明着办,那就暗着办。”
马元滨示意廖先恒继续说。
“士兵咱们不能抓,逃兵却是可以抓的!”
太子大笑道:“正是正是!
逃兵不仅该抓,抓到了自当立即斩杀!”
马元滨深凝的眉头渐渐松开,对身边一个长相不起眼的人道:“立即去把督察院右御史邓宇通请来。”
太子不解,道:“这是为何?”
马元滨解释道:“督察院下十三道分别带管南直隶几州的刑名案件,抓人名正言顺又方便。
若是人还在南直隶,便有活捉的可能,若是到后日还找不到,我猜他们也快到京都了,便只能在京都城门口拦人。”
太子拼命地点头,敬爱地看着马元滨道:“还是岳丈大人思虑周全。”
马元滨乏累的闭上了眼,但是没敢睡去。
书房里的人一直坐着等着,直到督察院御史邓宇通来了,才打起精神商议要事。
邓宇通得知有逃兵涉及到军饷的事儿,接了马元滨的命令,二话不说就赶去了督察院,召集下属发了紧急命令,捉拿逃兵!
□□人这番动静不小,没惊动宫里的人,但已经让早有准备的袁阁老和曹宗渭听到了风声。
两人得知消息后,上朝的时候相视一笑,淡淡地问候一声,似是毫不知情。
下了朝便各回各衙门。
曹宗渭回都督府之后,便听得下属秘禀他,南直隶的卫所那边,已经顺利把人送出了金陵,明早便可到达京都。
正月二十日上午,抵倭士兵安全抵达京都,混在都督府辖下虎贲左卫里顺利入京!
□□人搜寻不到这几名士兵,便公开以捕捉逃兵的名义,让督察院的人委托金吾前卫的人在城中捕捉。
金吾前卫的人不归中军都督府管,曹宗渭的手插不进来。
即便如此,金吾前卫的人,依旧没有找到这些士兵。
等到二十一日的时候,马元滨和太子从刑部听到了消息,原来“逃兵”
已经在刑部听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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