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贺家嫡小姐,贺云溪。”
“我又不认识她,如何帮你?何况现在全城戒严,指不定还在捉拿你,我怎么帮你?”
程怀仁急急道:“她每个月都要同她母亲去镇国寺上香,以前一个月一次,现在一个月两次,这个月的第二次,就在后天,你想法子带我出去!”
龙道婆冷哼一声,道:“见了面又如何?你现在是逃犯,莫非你还想让她与你双宿双飞?依我看,你死了这条心罢!”
她倒不是怜惜贺云溪,只是嫌这事麻烦而已。
程怀仁并不死心,他死死地抓着桌角,咬牙道:“便是死……临死前我也要告诉她,我与她的前世之情。”
龙道婆讥讽道:“什么劳什子前世之情?难不成你与她前世便相识?”
“如何不是?!
我常常在梦中见她,在梦里,我与她是结发夫妻……”
程怀仁旁若无人地说了起来,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事,有的甚至细致到梦中她穿了什么衣裳,说到初婚时,他欣喜异常,说到二人争吵之时,他又懊恼愤怒,说到两人感情破裂的时候,他又不禁潸然泪下。
龙道婆渐渐听出道理来了,她急忙忙地问了程怀仁一些问题,见他作答真诚,不似作伪,便又问他何时开始出现这等梦境。
程怀仁便告诉了她,自从喝了符水之后,便开始了。
龙道婆惊得手脚发凉,脑子里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想——难道程怀仁真的记起了前世?
龙族人是被诅咒的人,天生带着异能,却如过街老鼠,也不善终,死后便入六畜之道,永生永世不得为人,所以龙道婆是没有前世的,她这一世为人,以后便世世都是牲畜了。
这一世,她才想过的没有遗憾,为了快意,她做什么事都可以!
龙道婆抄着手问他:“你梦中一直梦到了什么时候?”
程怀仁揉了揉眉心,道:“云溪被大火烧死了,那是我最后的一个梦境,我赶去的时候,只看见她们带着人在灭火,别的事便再未梦见了。”
龙道婆不禁抿紧了嘴唇,看来那一场大火之后,真的有人不一样了。
她继续问道:“死的只有贺云溪,何云昭呢?”
这些回忆令程怀仁万分痛苦,他闭紧了眼睛,捂着脸叹气,道;“不知道,梦中仿佛听见人说,她也在大火里面……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他哭的撕心裂肺,伤心欲绝,旁人说什么他都没注意,只是隐约听见了“何云昭”
的名字,却又记不真切。
龙道婆沉住气,道:“我帮你想法子见贺云溪。”
她需要确认一下,那场大火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待天色黑下来之后,龙道婆在屋里把一张□□拿了出来,这东西贴在脸上会让她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只不过至多只能带一个时辰,且不易多得,她并不常用,后日出去,必要乔装打扮,少不得这东西。
程怀仁长夜难免,便在帘子外问她后日如何才出的去。
龙道婆唤他进来,程怀仁略做犹豫,便挑帘进去了,他看到她手上的人皮,着实吓了一跳,忍住恶心问道:“你这……是如何制出来的?”
龙道婆没告诉他,只道:“给你备了张男人的皮,后日戴上,你装作我夫君,与我去进香。”
程怀仁深皱眉头,继续问道:“你这不会是真人皮吧?”
龙道婆把人皮收起来,小心翼翼地放置在陶瓷罐子里,没有搭理程怀仁。
程怀仁在她身后一阵干呕,龙道婆对着镜子冷哼道:“难道是真人皮,你就不戴了?”
程怀仁在她身后没有出声,若真是从人脸上剥下来的,他也要戴,他一定要见她,否则死不瞑目!
龙道婆收起罐子,束之高阁,头也不扭地道:“你们男人比女人还虚伪,难道你手里没有害过人的性命?这会子倒怜惜起别人来了。”
程怀仁反驳她道:“我便是杀过人,也没你这般残忍!”
龙道婆揽着镜子,从镜中看身后满目狰狞的男人,道:“你不残忍?你算计平乐,她现在怕是要因你而死,你辜负沈玉怜,她如今怕是也不好过,可你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压根就不熟悉的女人。
得不到的,就是心头最好的,贱男人!”
程怀仁这才想起沈玉怜还在忠信伯府里,他道:“你知道怜儿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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