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雪阳半阖上眼,神色莫测:“我并不是真的在意庭蕤的寿礼是哪里来的,他有本事,我高兴得很。
可我担心那东西来路不正,恐怕会是‘那个地方’出产的。”
连勺也不自觉压低了嗓音,诧异道:“您说的是十二区的血茅?”
那个地方曾经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潜渊。
庭雪阳烦躁地皱起眉头,说道:“你知道的,庭蕤的外公给他留下的遗产之一,就是紧挨着血茅的一大片山林。
这个地方在当权者眼中一直非常敏感,几乎每一年议会都会提出要求将它收归国家的议案,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没有通过罢了。
如果庭蕤继承了那片土地,会沾上什么样的麻烦不必我说,你也应该能想象的到。”
“……”
连勺握紧了手机,“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开诚布公地跟他谈一谈呢?如果您跟他说清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庭蕤少爷他也不会一意孤行……”
“什么人在外面!”
庭雪阳一声厉喝,飞快地打开了房门。
小东西耳朵紧贴在书房门上,从听到庭蕤名字的那一刻,它就开始极力捕捉从书房中传来的只言片语。
书房隔音虽好,却也耐不住它天赋异禀,一下子就将庭雪阳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它虽然半懂不懂,却也听明白了一件事:车车外公的遗产,会给他带来麻烦。
得快点告诉车车才行,小东西想。
它还想继续听下去,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其他的有用信息,却没想到身旁的小胖墩在这时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嗝,一下子就把那个男人引出来了。
“啊啊啊。”
小少爷有点不好意思,他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感觉自己真的好饿啊,甜甜圈一点都不管饱呢!
“是你――?”
庭雪阳打开门,却看到自己儿子站在门前,摸着肚子盯着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庭雪阳松了一口气,半蹲下身来,揉了揉他一头小黄毛,问他:“怎么站在这里?”
小少爷不回答,饥饿的肚子却出卖了他,发出“咕噜噜”
的肠鸣声。
庭雪阳失笑:“饿了?”
小少爷不理他,他也不以为忤,牵着小少爷的手就走到了客厅:“既然饿了,那就提前开饭吧。”
他看向小少爷的目光是非常慈爱的,也因为对他有诸多亏欠,庭雪阳对这个儿子,一向是百依百顺的。
只可惜他至今不会说话……
庭雪阳无声地叹了口气,都是他作孽太多,怪不得别人。
一切结束之时已是夜幕低垂,天幕上挂满了晶亮的星子,眼前的这人,也有一双晶亮的眼睛。
“阿蕤……”
陆其森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向他讨要一个名分,“亲都亲了,我们什么时候去结婚啊?”
庭蕤一时跟不上他跳跃的脑洞,诧异道:“结婚?”
陆其森的脑袋凑了过来,呼出的热气打在庭蕤的耳畔,带来一阵微微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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