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吃了五根羊肉串,她突然情绪崩溃,埋头哭起来。
替努力一年半的自己觉得委屈。
或许不为什么,她想哭就可以哭。
曲江宴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嘴巴一张一合就能说清的事,愣是不吐一个字。
真相再残忍,也好过愚昧无知。
如果当初知道他不想领证的准确原因。
我就不会猜来猜去,不会患得患失,不会夜夜煎熬。
许瑰期所有明里暗里的挑衅,都不会成为我痛苦的来源。
唐禧哭完后,阳光似乎照进心底最阴暗的地方,浑身暖烘烘。
她继续吃羊肉串,又想起曲江宴身上的伤。
难道是跟师黎打的?
她洗干净手,给师黎打了个电话:“黎哥哥,你今天跟曲江宴打架了吗?”
这话该死的直接。
师黎承认并婉拒她今晚探望:“晚上出行不安全,而且我没什么大碍,你早点休息明天再来?”
“那我明天给你带汤,曲江宴八成是有狂犬病,见人就咬,越咬越红眼,你下次见着他躲远点。”
师黎开玩笑:“这样显得我很怂。”
唐禧还有气:“不怕事是好的,没必要被狗咬一口屁股,又追着去咬狗屁股。”
师黎被逗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