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宫瑾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他睁开眼,右边手臂因为发麻而没有知觉,紧接着,他闻到一股幽幽的兰香,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林元这是来了第三次,他推开门,见南宫瑾言已经醒了,便说道:“公子,府外来人了。”
南宫瑾言看着那蝶玉项链以及那蝶玉项链下写着一行诗的白纸,沉默了一会儿,道:“谁?”
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沙哑。
“墨公子。”
南宫瑾言抬手绑着发,闻言动作缓了缓。
长发高束,他将那项链放在袖中,随手拿了桌边放的书,将纸夹在书里,轻轻一扔,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林元披散的长发被南宫瑾言带起一阵风,他愣了愣,转身跟上南宫瑾言。
前堂里果真坐了个人,正悠哉悠哉地捏着杯茶。
然而那茶水还未入口,一道寒光掠起剑风朝着他飞速袭来。
墨如玉像是早有预料到一般,抬掌将茶杯推了出去,挡住了剑锋,茶杯却在顷刻间碎成粉末,墨如玉迅速抽手,手指还是被震得发麻。
可是来不及他犹豫,他还未看清来人,长剑便已将他的锦衣划破。
“酒还没醒!”
墨如玉起身一侧,闻到浓烈的酒气,紧接着,手臂上传来刺痛——他看着血珠溅出,转身间铭萃笛化作长剑,绿光飞溅,挡住了那寒气。
南宫瑾言反手掷剑,墨如玉没料到他的动作,失了个先机,手中铭萃便脱手飞出。
墨如玉眼神一凛,闪身追上化成玉笛的铭萃,伸手握住了它。
“我来是说正事的,你清醒一下。”
墨如玉冷冷道。
南宫瑾言闻言冷笑一声,讽道:“墨公子真是公私分明。”
墨如玉蹙起眉头,说道:“午时你我入宫,明日宫中设宴庆祝玱烈谷大捷。”
南宫瑾言没有说话,转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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