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对着金堂道“既然来了,还不快进来。”
金堂这才进门,道“我这不是怕姐夫你有事情要做,我贸然进门,耽搁了你的正事吗。”
“若果真有什么正事,单凭你方才那一嗓子,只怕也得先见了你才行。”
李恪仔细打量了几眼面前的金堂,笑道,“岳父岳母和你姐姐总忧心明正行知照顾不好你,又觉得你必然吃不惯睡不着”
李恪伸手捏了捏金堂脸颊边的软肉,道“我你还该多去玩上几回才是。”
“我正想说这个,”
金堂也不见外,主动坐在了李恪身边,“姐夫,你什么时候有空帮我给潘先生送份拜师礼,这个我不好自己送。”
“拜师礼”
李恪面上有些惊讶,“你从前不是不想进学吗,怎么如今又想了”
“我又不是像明正他们那样正经进学,”
金堂道,“我只是请潘先生给我讲讲四五经的经义,不过请他授课,总要补一份正经的拜师礼才好。”
“也好,”
李恪道,“我过会儿就叫人准备下去,等你们再回去时,我与你同去。”
“谢谢姐夫,”
金堂眼睛晶亮,口中呼道,“姐夫你最好了”
“对了,姐夫,”
金堂趁机道,“姐夫你能不能叫人帮我收集旧年科举考试的试题啊也不用多,就秀才这几科的就行。”
“你要那个做什么,”
李恪有些不能理解。
“我不是都进学了吗,”
金堂道,“我想考个秀才回来玩,听说秀才见了县官,都不用跪呢”
“你是想多练习”
李恪大致明白了金堂的意图,等听了后一句,心思一动,便道,“一个秀才怎么够,好歹考个举人,若是举人,在县官面前还能有个坐处,不比秀才站着的好”
“举人太难了,”
金堂皱了皱眉道,“秀才我刷刷题,能有七八分把握考上,举人还得文采。”
“你文采可不差,”
李恪说完,轻咳一声,自己都觉得有那么几分违心。
“不过,”
李恪道,“多做题,到底只是偏门,你既然同潘先生学了,便要好生学才是。”
“姐夫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金堂心道,就是为了以后开学堂时,有东西可教,自己也一定会好好学的,不然还真能把自己做过的题目拿给学生
金堂脑子里才闪过这个念头,就立即否决了,就算只教小娃娃,也不能误人子弟啊。
何况,若不先认真学一遍,连点基础都没有,便是原题拿在手上,也未必能做,更不用说考上了。
“既然你有这个决心,我这就叫人帮你去找,”
只是历年考秀才的题罢了,对执掌颍州大权的李恪而言,自然没什么难度,“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金堂本没想再说什么,但听李恪这么一问,突然想到,这题目取回来,必然都是按着历年顺序而来。
这“真题”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梁好运人不如其名,三岁没爹,四岁没娘,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天降的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不要彩礼也不能娶。张跃民长得好,八字不好,打小被父母抛弃,张爷爷精心养大,却连着几次错过高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