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不走了,回杏花镇。”
“奴婢背您。”
桃枝将瑰流背起,身躯微弯,一个女人背着一个男人的模样,确实看起来怪怪的。
“我重不重?”
瑰流打趣道。
“殿下不要再说话了,会加重伤势的,困了就睡会,有奴婢在,殿下可以放心了。”
瑰流忽然想起什么,说道:“谢射那两杆枪拿着吧。”
王姒之取回两杆枪,拿着很是吃力,她不像桃枝是武人,而且还是武评上的宗师,她只是寻常女子,力气虽算不上孱弱,但也很是一般。
“梅花枪扔了吧,绿沉枪拿着。”
按照瑰流的话,王姒之只拿一杆绿沉枪,终于轻松很多。
“桃枝,依你看这绿沉枪有什么名头?”
瑰流在她背后出声道,想了想又接道:“一杆没有枪尖的枪,存在有什么意义?钝刀渌水寓意太平,可他谢射是个赏金杀手,携带这样一杆没有杀力的枪,只会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桃枝轻声回答,“皇后娘娘和奴婢提过这杆枪,也如殿下所想,这杆枪和钝刀渌水不是一样的寓意。
事实上,绿沉枪是有枪尖的,而且装上枪尖的绿沉枪,杀力很恐怖,可以完全无视武人体魄,和奴婢的杀人手法有些类似。
但绿沉枪是凶器,会反噬使用之人,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所以枪尖就被卸下来了。”
“桃枝,我就是无心问问,没想到你还真知道啊。”
瑰流有些惊讶,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那枪尖在哪里?又是被谁折去的?”
桃枝微笑道:“奴婢当然知道呀,因为枪尖就在国库里,还是娘娘亲手折断的。”
“我娘?!”
瑰流不敢置信,下意识看向那杆断尖绿沉枪,“那也不对啊,既然是我娘把枪尖折断的,那为什么这杆枪会在谢射手里?”
“殿下当年游历陇州可能并不知情,国库曾经有过一次走水,差点把宫殿都给烧塌了。
那时陛下正在巡猎天下,娘娘恰好不在宫,于是场面很混乱。
等到大火终于被浇灭,清点国库藏物时,就发现绿沉枪不见了,事后怎么找都找不到,想要步步追查,但蛛丝马迹早已被大火抹去,此事便耽搁了。”
桃枝忽然说了句题外话,微微不忿,“殿下,贴身软甲是皇后娘娘亲自为您缝制的,娘娘为此劳费心神,每天都是很晚才睡。
那段日子,娘娘气色都差了许多。
这软甲能够护命,您不该送人的。”
“到了客栈,软甲还你。”
王姒之当即红了眼眶。
瑰流眯起眸子,语气森冷,“本太子让你穿着,你就好好穿着。
对了,如果我没猜错,王家那份惊天财产,应该就在你手里吧?”
王姒之忽然面色惨白。
“你爹因朋党之争下诏狱,背后有无数双手在推波助澜。
但朋党之争只是引子,即便你爹两袖清风,也会被那些老狐狸冠以莫须有的罪名。
千古忠臣尚且会死于流言谶语,更何况你爹那种权谋野心?天下熙攘,皆为利往,世道就是如此,王家之所以被惦记上,然后被害,无非是他们想要从中获利。
权贵王家蒙受祖上恩荫,可史书从未记载这世代为官的恩荫是怎么来的。
这当然不会是史官的大意疏忽,而是被刻意抹去,或者说从未被记载。
对于这件事,我问过我爹很多次,他次次只是搪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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