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念了一句后,又紧接着默念了一句,不保佑也没关系,帮忙捎句话给隔壁的穿越大神,问问她老人家能不能快点送本姑娘回现代,导师布置的论文还没写呢。
例行的祈愿词默念完,左晞亲自将香插进香炉里,又回身跪在蒲团上特别虔诚的磕了三个头。
待起身后,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裙,便带着莺儿三个出去了。
来去都没有多瞧耳房一眼,仿佛此举真的只是来拜佛,再无他意。
妙玉住在东耳房,打左晞进来便到了左晞主仆,一直到左晞一行离开,她也没从耳房里出来,就那么静静的着她们主仆的一举一动。
一直到左晞几人离开了差不多两刻钟后,妙玉才从屋里走出来,然后一脸不悦的向仍旧半开的山门。
这里不是她的家,也不是她在牟尼院的院子。
如今她住的地方是贾家的,人家有权力来自己的地方上香。
心中仍旧有左晞闯入了地盘的郁闷,不得疏解。
妙玉冷着个脸的了一回经,然后才抬起头对自小照顾她的奶嬷嬷问道,“刚刚来的是谁”
奶嬷嬷想了想,猜测道“年纪和穿戴,应该是那位薛大姑娘。”
虽然二姑娘贾迎春也是这个年纪,但元春省亲时,贾家的二姑娘她见过了。
而且那位二姑娘身上也没有这位姑娘身上的气势。
自信,热烈,还有仿佛随时都能燃烧起来的活力。
妙玉闻言,冷哼一声,“原来是她。”
怪不得喧兵夺主都做得这么理所当然。
自打知道元春让姐妹们住进大观园的口谕传下来,妙玉便知道了左晞。
同时还知道左晞选了紫菱洲居住。
她还想着是什么样的人能越过一干本家姊妹被元春点名,果然令人生厌。
妙玉也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原就是个心恋红尘的心性和年纪,如今不得不自小便出家为尼。
心中郁气与不甘不断发酵,也叫她越发的牛心左性。
时间长长,性子也就越来越执拗孤拐了。
左晞哪里想到不过上柱香的功夫,她在妙玉心里就已经成了面目可憎的混蛋了。
她带着莺儿几个出了栊翠庵绕到庵后,穿过一处长廊台池,远远的瞧了一眼已经门上落了铜锁的泥佛寺,之后才顺着寺前小路走过一片清堂茅舍。
上了沁芳闸桥,又逛了一回凹晶溪馆,这才兜了一大圈的回了缀锦楼。
缀锦楼在大观园的最西边,而栊翠庵则在大观园的最东边,两者几乎处在一条直线上。
左晞回到缀锦楼的时候还想着每天早上去那里烧柱香,最近的路线都要走上不算短的一段路程,就这运动量也是没谁了。
如果想每天都去,那就得在吃早饭前将这事做了。
毕竟吃过早饭未必会立时就回园子。
所以早起上过香,再绕回园门,然后出了大观园再去贾母那里用早饭她在现代也没这么勤快呀。
躺在床上,左晞不由又有些纳闷了,她为什么要去刷脸卡,为什么要每天都去上柱香呀
好像哪里的逻辑转错了方向
就在左晞和妙玉以一种彼此都咬牙切齿的方式,莫名其妙展开死磕模式的时候,林家仨口也终于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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