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一向轻佻的语气突然凝滞了片刻,钱争似乎从这个男人玩世不恭的肆意里读到了不可触碰。
她困惑的摇摇头。
“第三条是什么”
“19xx年,8月1日,组织总部,黑山孤儿院。”
r慢吞吞的说“老板注明,第三条必须全力以赴,查清相关一切内容,时间不限。”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钱争是跟着魔王最久的前台,而r这个男人从她入职时就已经是魔王的属下。
至于陪伴老板最久的那位前辈,目前不在首都,平时也沉默寡言,守口如瓶。
于是有些事,他们都大概知道一点。
“这是那个孤儿院”
女恶魔把声音放得很轻“老板让我全力查清一切”
“是的。”
“遵命。”
沈畔发誓,她简直是使出了婴儿时期吃奶的力气,紧紧扒住了被子。
“你你你你不要掀”
在惊慌,惊吓,惊喜,惊悚的复杂情绪混杂下,盼盼的大脑里只出现黑体加粗的两个大字,而且旁边还围着一闪一闪的用来参加演唱会的明亮彩灯没穿。
她没穿睡衣。
她只穿了一条内裤。
过程是这样的情绪烦躁洗完澡后直接上床没换睡衣三点钟疼到神志不清时还一把扯下了被汗水浸湿的内衣。
要完。
霍准的眼神仿佛暗藏惊涛骇浪“你想遮住什么”
“没,没有有别掀别掀”
已婚的,长期被束缚的女性或者高考结束后父母出去旅行只留自己一人在家的学生独自一人在家时,在某种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放飞自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嗯。
盼盼没有穿粉嫩的超短裙,没有把脏衣服堆在一起不洗,没有熬夜追偶像剧疯狂尖叫,没有邀请平时眉来眼去的男同事深夜来自己家一起喝酒咳。
最后一个是特例。
这说明她真的很乖。
是个规矩的,摆在家里让丈夫很放心的乖宝宝。
所以偶然做一些出格的事,也一定会被原谅的应该
霍准原本是打算先把媳妇从湿透的被子里刨出来,让她去冲热水澡,自己趁机换掉被经血弄脏的床单与被汗水浸湿的被子无论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实施什么惩罚,把盼盼的生理痛解决再说。
盼盼挣扎的力气在他来微乎其微,所以霍准掀开了被子。
哦豁。
这下老公的眼神不是暗藏惊涛骇浪了,汹涌咆哮的大海几乎近在咫尺,盼盼有种他刚刚在外面杀完人后再扬了骨灰的感觉。
“沈畔。”
霍准磨着牙微笑,笑容格外温和,“你给我转过去,趴好,把屁股翘起来。”
盼盼是个肉乎乎的小姑娘,尽管她总觉得自己太胖,但是这种胖是很耐人寻味的。
譬如屁股,老实说,她的这个部位与性感没什么关系,神似那种年画上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光屁股的女娃娃只能用可,萌,小孩,等词汇形容。
也许乡村里的老人家还会赞一句“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