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之前的负面情绪完全消失了,她放弃了挣扎,主动往霍准的怀里钻的更深了一些,“你又不是真正的霍准。
你肯定会捡我想听的好话说啦。
至于真正的霍准他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知道什么”
“这一切。”
沈畔目光纯粹,“这一切的一切。”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你是个优秀的心理医生,霍准。”
沈畔说,“作为你的妻子,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你的事怎么能叫麻烦”
霍准好笑道,“盼盼,我们是夫妻,不是相敬如宾的合作对象。”
沈畔摇摇头,并不认同他说的话。
“你非常好,霍准。”
她喃喃道,“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
我们现在这样很好。
你不是我的父亲,你给我的眼神从来没有分给其他任何一个人。
只要你像现在这样,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绝不会。”
霍准回答“你不会伤害我的。”
沈畔没说话,只是更紧的抱着霍准,十分用力的在他怀里乱拱,像只撒娇的小动物。
墙上的挂钟里有星星在闪动。
霍准瞥了一眼时间,将右手放在盼盼蝴蝶骨的位置。
这块蝴蝶骨对应着心脏。
“还记得你第一次去我家过夜吗盼盼”
霍准温声道,“我给你念了一篇童话。”
“我记得。”
提起甜蜜的过往,沈畔的语气轻松多了,“是莴苣姑娘。
我们都嫌弃那个王子。”
“是的。”
霍准道,“可是王子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那篇童话里的坏人,是女巫。
女巫把莴苣姑娘关进了高塔。”
沈畔仔细想想“但女巫也没有错。
莴苣姑娘从出生开始就是属于女巫的东西了。
她有权占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霍准沉默的注视她。
沈畔愣住了。
“所以,我是个女巫吗”
你当然不是。
你是那个出生起就被关进高塔的姑娘。
霍准摇摇头“现在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女巫的故事。
你仔细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