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耸耸肩“嗯,我只是举例说明一下你说的,你想听实话。”
于是话题又被扯开,盼盼坐在原位吭哧吭哧嘟囔了一会儿,花费半小时反应过来霍准这是间接承认了,他除了这句夸奖以外没有实话。
“喂,你”
“乖,吃黄桃。”
唔,切好的黄桃瓣亮晶晶的,一股属于水果的甜香扑面而来,更何况霍准切成了可以一口包进嘴里的大小,亲自喂到她嘴边。
着对方手腕上包裹的纱布,虽然明白这又是一种转移话题的套路,沈畔着实不忍心推拒他的劳动成果。
“啊呜。”
哼,反正来日方长,他不说实话我就关一辈子,总有时间慢慢耗。
霍准着近在咫尺的妻子,对方连吃相都很认真,咬了一口黄桃后嚼嚼,吞咽,留恋的舔干净嘴边的糖水,接着主动向他的手指凑了凑,“啊呜”
一口再次咬住。
指腹很痒。
他压下狠狠揉按对方嘴唇的冲动,那上去又软又甜
呵,反正时间不多了,他只需再忍耐几个小时,就可以彻底结束现在的局面。
来日方长与近在咫尺是一对错误的反义词,有意思的是,此时它们可以指向同一种情况。
霍准28岁生日后第六天,早晨七点三十五分,囚禁时长34个小时5分钟
她有点渴。
也许是昨晚吃了太多糖分满满的水果。
沈畔在枕头里翻滚了一会儿,然后闭着眼睛,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水杯。
果然,它就摆在惯常出现的地方,杯身温温凉凉的,玻璃杯里的柠檬水清甜又解渴。
霍准总是会在他离开家晨练之前,在床头柜留一杯柠檬水。
等等霍准去晨练
半梦半醒的沈畔捏着水杯,愣了半晌,然后她猛地坐起,转头向身旁空的。
一副空荡荡的手铐挂在床柱上,牵引绳与狗牌整齐的摆在枕头上方。
沈畔的身侧没有一丝被某人睡过的痕迹,床单整齐,叫人想起冰冷的快捷酒店。
沈畔手中的玻璃杯掉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她脑子里也有根弦随着玻璃杯一起断裂。
沈畔迅速掀开被子,换下睡衣,迅速从记忆里搜索出厨房里的刀具与可以购买强力安眠药的商店,就要冲出卧室
“咔哒。”
卧室门,打不开。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沈畔拼命摇晃着门把手,然而这只导致了一阵叫人牙酸的“咔哒”
声。
锁舌死死的盖着锁孔。
于是她又放弃了冲门,转身背向双人床旁的窗户,那是一扇直通他们家后院草坪的落地窗
沈畔一把拉开紧闭的窗帘,属于清晨明媚的阳光直射进房间。
“咔哒咔哒咔哒”
就连窗户,也从外被锁死了。
拿着镣铐的人,从来都不是太过心软的沈畔,而是霍准。
魔王被囚禁,时长34个小时5分钟
更正,王后被囚禁,时长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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