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
沈青云摸摸头。
“她藏着把小刀,到处走来走去的,刚开始我还以为她要自杀,结果她绕着咱家转了一圈,啥也没干。”
沈青云啧一声,“你说,她不会求爱不成,想把你哥捅了吧?”
“少胡说八道。”
我瞪他一眼。
不过,他说的还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这么倔强的人,容易钻牛角尖。
万一爱而不得,受刺激太深,刀了我哥也不是不可能。
我俩正说着,就听我哥说,他要送周白鸥下山。
我赶紧跟上。
“你不用跟着,你那小身板那么脆,跑上跑下干嘛。”
我哥嫌弃我。
我没敢说,万一你被捅了,我还能当个目击证人这句话。
到了山下,我哥把行李往周白鸥眼前一放。
“行了,走吧。”
周白鸥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哥,“能不能最后抱一下。”
“不能。”
我哥转头就走。
走出去二十米,身后没动静。
安飞回头一看,周白鸥一动不动,在那低着头,像丢了魂儿。
看上去,就有种说不出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