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桥猝不及防的痛叫一声。
“哐当!”
酒瓶子重重的砸落在地上,而林桥早就已经疼的冒出了满头的冷汗。
祁宴脸上挂着怒到极点的笑意,身体一动,翻身就将林桥压在身上,另一只大手死死的掐在林桥的腰间,时不时加重一下力度。
看着又开始闭眼睛不去瞧他的林桥,祁宴语气森冷道:“睁开你的眼睛!
林桥!”
话音刚落,林桥仰头死死咬在祁宴的下巴上,往死里咬。
祁宴也不是吃素的,况且林桥咬他这件事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亏了,动作熟练的掐住林桥的下巴,用力一掰就掰开林桥的嘴巴。
看着还紧紧闭眼的人,祁宴直接气笑了,对着合不拢的牙关就吻下去,退出来的时候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林桥的嘴角。
看着终于张开眼睛死死瞪着他的人,祁宴满意一笑,开口嘲讽道:“你下床的时候我就醒了,原本想看看你鬼鬼祟祟想做什么,结果却捡酒瓶砸我?”
看着像个气球一样气鼓鼓的林桥,祁宴没忍住伸手戳了戳林桥的脸皮:“还真砸啊?”
“你去死!”
“祁宴,你去死!”
林桥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祁宴,满脸气的涨红。
“傻子一个。”
祁宴边说,边起身打开灯走到床头柜拉出抽屉,取出一卷绷带和伤药,坐在床边,对着镜子包扎伤口。
林桥全身一丝不挂,坐在床上看着祁宴这熟练的动作,有些吃惊。
等等,不对!
“祁宴,你这房间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林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一股被人戏耍的愤怒涌上心头。
掺了药的酒,抽屉里的绷带和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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