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人前脚到家,后脚张昀山就在门外乱敲门,瞎嚷嚷个不停,安娜怕邻居反感,只好替他开门,结果张昀山二话不说就拽着她进了房间,梁暖偷听了一会,里面争吵了没几句张昀山这弱鸡就开始“啊啊啊”
嚎叫,安娜问他“服不服”
,弱鸡一开始还嘴硬高喊“老子不服”
,结果啪啦啪啦床板一顿响,安娜又凶巴巴问“服不服”
,被揍的张少爷终于有点扛不住了,哭嚎着喊“服”
,安娜又说“我觉得你还是不够服”
,之后又是一顿暴揍,张昀山发出杀猪般地惨叫,甚至喊出“全世界我就服你”
这种大话,梁暖笑得肚子痛,悄悄地给安娜竖起了大拇指,能用拳头的她从来就不屑用嘴说,真女侠。
她弯腰笑了一会,结果她的手机响了,是肖诚打来的,她嘴角勾起,心情愉悦地“喂”
了一声。
肖诚的嗓音低沉,听上去很疲惫:“暖暖你下来一下好吗,我在楼下花园等你。”
他顿了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梁暖怔了几秒,才应道:“好,你等下,我换身衣服。”
她下了楼,肖诚背对着她站在晚风中,她站在他身后他也未发觉,她咳了一下,他随即转身,朝她微笑。
梁暖见他领带松垮,衬衫的扣子也扭开了一个,应该是才下班就到了她这里,心里一边揣度他口中所谓重要的事,一边甜笑说:“我来了。”
“来,坐这里。”
肖诚拉着她坐到秋千椅上,语气温柔地问,“今天又加班没办法陪你,你下午都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跟安娜去逛街吃了饭,本来想看场电影,可惜想看的场次没有票就回来了。”
梁暖偏头打量他,见他神色间有一丝不同寻常的阴郁,思来想去也猜不出这半天他发生了什么,干脆直率问:“你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讲,是什么事啊?你说吧,我准备好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肖诚朝她神秘地笑了笑,然后深呼吸了一下,突然站起来半蹲在她面前,然后在梁暖茫然的目光中,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丝绒包裹着的盒子,打开,一枚硕大的闪烁着璀璨光芒的钻石戒指跃然在眼前。
梁暖完全呆住了,此刻简直是惊吓多过惊喜,任她想象力再丰富,也不会想到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日子里,肖诚会带着这个东西出现在她眼前,她没有心理准备,几乎是慌乱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暖暖,很久以前,我就希望最终成为肖太太的那个人是你,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再也不想等下去了,我爱你,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请嫁给我吧。”
梁暖心慌意乱,这时候在小区花园里蹓跶的人不少,见这边有男人单膝下跪向女孩求婚,不少人的视线都往这边扫过来,甚至有好事的年轻人举起了手机开始偷拍。
梁暖进退两难,她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自己被心爱的男人求婚的场景,它们或浪漫或温馨或惊喜,可没有一种是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嘈杂的小区,她毫无心理准备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在她面前跪下,毫无新意地掏出一枚戒指,请求她将自己的下半生交给他。
没有鲜花,没有感动,甚至连想要的**也没有,梁暖看着松垮着领带的肖诚,还有他渴求的目光,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张嘴,心甘情愿地对着肖诚说出“我愿意”
三个字。
一切都太草率太仓促了,肖诚的意外求婚更是让她茫然,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感觉到他有那么渴望婚姻,他们取得过共识,在她爸爸出狱后再谈结婚的事,他曾开玩笑地表示过,不想给准岳父留下自己在“拐骗”
她宝贝女儿的糟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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