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炉鼎在侧已燃,一切终将成定局,加上龙临渊有令在先——即便是我,只要这副血肉之躯尤在,是死是活皆不重要,能投炉炼药便成!
而黄莺,不过是龙临渊用来牵制我的一枚棋子,对他而言,活着固然好,死了亦无妨。
所以,这些死侍也就只对龙临渊稍微顾虑一些,手中箭头虽瞄准了晏安阳的方向,却迟迟不敢放箭;反而对着我和黄莺,他们则毫无顾忌地“刷刷刷”
便是数箭齐发。
利箭穿空,竞相争鸣。
我与黄莺正相互奋力追逐拼杀着,几乎无暇以顾周遭。
眼看这利箭眨眼便到,我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
。
我若就此闪身避开,那锐箭必然会对准黄莺穿心而过;可我若不躲开,我便腹背受敌,处境艰难。
我眯起了眼,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将赤炼从黄莺身上抽了回来,以空手之指尖代替赤炼,度气成刃以格挡黄莺的攻势,而抽回来的赤炼则“啪啪”
两声,剑刃上的红莲之火掉了个头,朝疾驰而来的利箭呼啸而去。
两股力量在半空中剧烈碰撞,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红莲之火极速地缠上那利箭,瞬间将其包裹成火球,焚烧过后化作一堆灰烬,消失在无名风中。
迫于眉睫的危机已解除,我尚不能松口气,黄莺已冲破我指尖气刃,那张泛着诡异青光的稚嫩面孔如同鬼魅般骤然贴着我的脸面而现。
我们四目相对!
我清楚地看见她眼里得逞的冷意。
她一手擎着六花铃,另一手则搭在我肩膀上,搭肩手掌竖起双指点在我的耳道旁,只要我扭头半分,她修长的手指便会戳中我的听感的穴道。
她的目的很明显。
我即便想奋起反抗,依然徒劳。
“没人告诉你,战斗时不能三心两意吗?”
耳旁一阵刺痛,她细软无情的声音便钻入我的耳朵里。
她解了我的听感穴道!
我大吃一惊,想纵身后退,可惜来不及了,她在我面前摇响了六花铃。
叮铃铃——叮当当——
那如丝如缕如寒冬凛风般的铃声,如同道道闪光刺影排山倒海地倒灌入我的脑海中。
我浑身上下发麻,一股撕裂般的疼痛随即从身体内部开始流窜到四肢百骸,握着赤炼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若不是我脑子尚存一丝理智,强行运气遏制这股莫名的力量强烈入侵,赤炼怕是要脱手而飞了,而我也恐怕会灵魂出窍倒地不起,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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