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迟绿走到了电影院门口。
季清影瞥了眼不远的宣传海报,笑了笑说“有博老师编剧的一部电影还在播,要不要进去”
迟绿“要。”
两人买票进了电影院。
坐在椅子上,迟绿才把口罩和帽子摘下。
季清影她这样,感慨说“做公众人物的感觉怎么样”
迟绿想了想,“除了偶尔会被拍之外,其他的都很好。”
季清影忍笑“我昨晚在微博上见你了。”
迟绿莞尔,自恋说“没办法,人长得太美了总是引人关注。”
季清影“”
两人小声聊着,到电影开场后,季清影没再打扰迟绿。
她之前和男朋友一起过这部电影,今天再来纯粹是为了陪迟绿。
她知道迟绿想来,也知道她为什么想来。
季清影想,当年迟绿离开时她和陈新语,博延等人怨言都很多,也骂过她没良心。
但他们又都知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现在回来,她想尽可能地弥补那些她曾遗失的时光。
博延的故事能力很强,他有缜密的逻辑思维,有丰富的文化底蕴。
文字和故事,都是他与生俱来的。
这一点,迟绿比任何人清楚。
当年博延最开始写故事,一个是为了解压,另一个是迟绿喜欢。
博延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故事,能每天给她说一个。
迟绿想听什么的,他就编什么。
只有她想不到,没有他写不出的。
再后来,他被迟绿拾掇着写长篇故事。
博延拒绝不了她,那会也正好在自己故事里找到了释放压力的方式,也就做了。
第一篇故事是很短的一部悬疑片,二十万字。
迟绿得津津有味,拿着去投出版。
最初没有任何出版社想要。
但她不气馁,锲而不舍地一次次投递。
最后有出版社上了,但给的费用却很低,说是只有卖的好加印才会涨价。
两人都不差钱,也就答应了。
出版后,迟绿为了加印,专门注册了一个微博,用来抽奖送。
博延的第一本出版,她买了上千本。
后来那本突然被醋溜文学最快发很多知名读博主推荐,从而爆红。
也是这个原因,在迟绿出国后,博延任性做了近两年编剧。
在国外,迟绿控制不住想他的时候,会买他的,会他写出来的电影故事。
那些故事里,藏着他们似有似无的联系和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