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如此。
萧咪咪确定了菜里没有问题才开始吃了起来。
四人一分为二,江玉郎是边吃便要接着萧咪咪的话,而乐远岑与无花沉默不语地吃完了这一顿饭。
两人确定晚饭没有问题,但他们都有一种防备,江玉郎的存在总会闹出一些事情来。
入夜之后,照例走道上的油灯就会熄灭。
在此之前,有一个男仆送来了更换的衣物。
男仆敲响了石屋的门。
只是,今日比之以往,男仆来得迟了一小会。
“进。”
乐远岑坐在方桌前说着,就听男仆就推开了石门。
萧咪咪劫来的男仆很多,一般走被分批关在不同的石室里,这个男仆是乐远岑没见过的新面孔,他沉默不语地将衣物放到了石床的尾部,转身了就准备离开。
正在此时,走道上的油灯灭了。
男仆毫无预兆地猛地一转身,迅速从打开手中的瓶子,冲着乐远岑就胡乱地就挥动了手臂,瓶子里冲出了一股淡粉色的浓郁烟雾,直直扑向了乐远岑。
既然是烟雾,就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吸入。
石屋并不大,无花在床上打坐,想要冲破内力的禁锢。
而他距离烟雾更近,仅是呼吸了一下,体内就有一把无名火被勾了出来,当即就感到脸上发热。
无花一脚向了男仆,却已经是感到了整个身体都发烫起来。
‘砰’的一声,男仆被踹倒在地,他艰难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还一把关上了石室的门。
这是中了烈性的春.药。
无花硬是咬住了牙,一下吸入了春.药有了反应是小事,可却是让他刚刚才好不容易提起的一小股真气走岔了经脉。
非但如此,体内的火气越来越旺,而真气错了路,让他的经脉却越来越痛。
江、玉、郎!
一定是他在饭菜里做了手脚,单吃是没有关系,但是一旦吸入了烟雾,那么就有剧烈的反应。
为什么江玉郎要这么做,这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江玉郎聪明地看出了萧咪咪留着乐远岑与无花的目的,只要这两人发生了什么,萧咪咪的乐趣结束了,那就是他们的死期。
“膻中静守,巨阙而沉,乳.中一挫,商曲先出。
尾闾再入,心俞攻破,志室震动,命门终出。
无花,置之死地才方能后生。”
乐远岑语气平静地念出了这段口诀,但她如果什么问题都没有,也就不会让那个男仆逃走了。
适才她闭气闭得快,却还是吸入了一丝烟雾,仅是一丝就牵动了体内一撮无名之火。
然而,她一动用内力去压制,这股春.药就有越演越烈的感觉,也不知道江玉郎从哪里弄来的古怪药物。
不过,武功高手说春.药之力不可克服,那纯粹是扯淡。
不管是什么药物,都是因为引起身体变化而起作用,春.药也就是猛然加速了体内的气息。
一般来说,顺着欲.望发泄出来就不会受苦,但是如果不想这样做,也就是好比体内的真气絮乱,硬是要将其拨乱反正。
只是,这一过程必然是比顺应着发泄要痛苦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