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奇怪了,他既不为自己的早逝而悲哀,也不为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而惊讶。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管她知道些什么,一刀子咔嚓掉就什么后顾之忧也没有了?他也把自己藏得太好了吧,好到让她觉得有种说不出口的不舒服。
他看上去太漠然了,就连对待自己的生命也是这样。
这样的少年,还为一国之君,光是想想他今后能如何的草菅人命就令人不寒而栗。
青鸟连镜抬起眼眸,那一刻,苏羽歌看到他的翠色瞳仁似乎有了细微的差别,仿佛有缕秋风在那瞬间从他的眼中拂过,而那为之煽动起来的情绪名为悲哀。
“是这样啊,朕总算听了回实话。”
尾音处稍稍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还请母后,莫宣扬此事。”
苏羽歌很快在心里打清了他的算盘。
十八岁的断论是假的,朝中势力暗中调查后就会发现,而后便误以为青鸟连镜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那时,面对这个不露声色的皇上就会多几分忌惮,不会在刚刚登基这回儿出手扰乱朝政。
而他们却不知道,青鸟连镜确实身患顽疾。
看穿这一切勾心斗角,苏羽歌扯了扯嘴角。
有意思吗?她活了两千多年,对这所谓的封建君主制度也早已看透。
所谓的君王天下,不过是世上最可恶的野心,将人的生命划三六九等,自己泰然出于最高点。
可那子虚乌有的平衡,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她扬了扬下巴:“若哀家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
看着她一副完全和自己杠上了的模样,青鸟连镜愣了愣,随后微微垂下眼帘。
“此事关朝中动荡。
新政初始,朕需要一个稳定的大局。
还望母后体谅。”
什么破大局,她就是傻,就不不会下棋,真要让她下一子,她也会让你一败涂地。
“皇上若真听哀家一句劝,那最好便是先得人心。
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纵是他戎马天下,拼凑出来的江山也是无法久存。
说句不怕你恼的话。
你心中寒冷,不适合坐在这帝王之位。”
说话句句如针扎芒刺。
苏羽歌就是要彻底激怒他。
真要打起来她也不虚。
暴露吧!
病态少年的本性!
这下真的沉默许久。
青鸟连镜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薄唇轻启,却没说话。
这等茫然的神态,应该算是苏羽歌今天最大的收获了。
“若是为了那天指路的事情,儿臣给母后请罪。”
他低下头行了一礼。
怎么还是这表情,太无聊了吧!
苏羽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而他没有多加阻拦。
出门的那一刻,她往身后瞥了一眼,发现他还是刚刚那个姿势。
他纤长的睫毛垂下来,遮盖住眼睛,顿时,全身的王者之息都消散全无,她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想到,这个人,除了头上的那顶皇冠和一身黄袍,只是个长得很好看的普通孩子。
他会伤心,会难过,会寂寞。
苏羽歌脚下的步子怔了怔,而后又毫不犹豫的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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