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当了官的孟堂神神在在看天。
他推了孟堂一把:“该你们发力了!”
这事,他一个人真的闹不起来,扯着嗓子喊这么久,他有种被当笑话看的感觉。
孟堂点下头:“哦,发力!
好的,乏力,真有点困了。”
洛川挠着鼻子:“照孟河叔的说法,必须要所有人同意才能分地了?难道因为一两个人的自私自利,就要耽误全村人的事?”
“要真是一两个人,那就是害群之马。
可不止一两个人,现在村里近三分之一人口,都不同意。”
孟河一直在催促:他希冀的大场面怎么还不出现?孟堂可是活跃分子,一向吵得最凶,怎么还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按前几天设定好的,还有刚才的安排,孟堂此刻应该发挥自己的绝招,撒泼打滚寻死上吊,然后全体姓孟的,一起动手拼命,勾引洛川动手打人。
他就报警。
洛川摇头:“你真是村里的捣乱分子,我都不想理你。
那我们表决一下,谁不同意分地的举手。”
孟河立马把手举起来了。
孟堂还有几个姓孟的人也猛地把手举起,那神情好似下定了莫大的决心。
有十来个人。
“怎么才十来个人?”
孟河突然觉得不妙。
洛川清清嗓子,又笑:“听清楚了,我说的是不同意的举手。
开会的时候,能不能别开小差?”
“啊?哦!”
孟河那十来人脸色涨红:“听错了,听错了。”
又把手放下。
只剩孟河高举着手掌。
刚说的,要只有一两个人,那就是村里的害群之马,他就是那“一两个”
。
“你们干什么?”
孟河狂跳,看看一众姓孟的表情,暗叫不好:该不是……洛川装鬼吓他们,他们很少出门,看情形,一定是洛川背地里趁机搞了小动作,把他家孤立了。
“孟堂,你搞什么?我们是叔伯弟兄!”
孟河大吼。
这是被背叛的耻辱。
说的好好的事,他怎么跟邢闵正交代。
“其实,分地,没什么不好。”
孟堂看天。
孟河又揪着孟有才:“有才,你呢?”
孟有才拨开他手,话语中带着酸意:“你家里买房买车盖洋楼,我家还是那穷样,跟着你们有什么好处?洛川最起码帮我们赚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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