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恭在解深对面坐下,面前的人有些消瘦,刚才只注意到他一派从容,起身时却动作迟缓。
此刻面对面才看见,解深的手受了刑,看他的动作,怕是伤得不轻。
见郑言恭看着自己的右手,解深尝试将胳膊抬起来,试了几下,太痛,便放弃了。
“他们以为废了我的手就不能再写字,呵。”
解深不以为意,轻笑了之。
“是谁对您用的刑,陛下只判流放,并未曾下过其他刑罚。”
郑言恭问道:“对您用刑是要问什么?不是全都说清楚了。”
解深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不屑,“不过是些宵小之辈,想再泼些脏水给我而已。”
顿了顿,解深看着郑言恭,“你现在授了官职了,殿试可中了一甲?”
“晚辈并没参加会试,蒙陛下恩赐,现在忝居刑科左给事中。”
郑言恭头一次,真正有些羞耻于自己是靠祖父的关系拿到的官职。
“本来是想出门游学,下一次春闱再考的。
陛下赐婚,有了家室,不好再游手好闲了。”
解深看出了他提到此事的惭愧,哈哈一笑,道:“原来是你,张真是不是看你颇不顺眼?我就说上回见到,恭喜他升官的时候,他怎么那个样子,原来他说的后生就是你。”
解深想举手拍拍郑言恭的肩,胳膊无力,加上手脏,不好抹脏他的官服。
便只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别恼他,他也是为你惋惜。
不过你既有这个机遇,抓住就是,难道你不考中进士你的学问就会丢了不成。
这世间多得是没有机会的人,你要珍惜。”
郑言恭起身向解深一揖,“晚辈读过的书学过的道理,自不敢忘。
今日也是张大人遣晚辈来向您请教,晚辈愚钝,不知上官深意,请前辈不吝赐教。”
解深示意他坐回去,自嘲地笑着说:“我如今没了官职,自不能指教什么为官之道,这个张真比我适合。
当初同在翰林院,要论做学问,我跟他谁也不服谁。
但他这个人,我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也几次三番拿我做例子教导自家子侄刻苦读书,呵呵,别扭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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