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眉头一皱,他的心腹内监常大用走进来在他耳边低声将课堂上的事说了一遍,拓跋曜哼了一声,“既然如此说,今天下午让他去房跪着说个够。”
“喏。”
常大用暗想这些先生真是读读傻了,授课前都不会打听下伴读的来历吗居然敢打谢家小娘子手心,谁不知道他打的是谢太傅的孙女吗谢知睡着,拓跋曜也没离开,半靠在隐囊上闭目养神,常大用轻声问“圣人,可要奴给你把头发散了”
拓跋曜正要点头,突然闻到一丝炭气,他皱眉扫了一眼,发现屋里居然有炭盆,他不满道“为何不把炭盆挪出去”
拓跋曜格外偏谢知的事,在宫里不是人尽皆知的秘密,所以常大用只是腹诽那先生不知道谢知是谢太傅孙女,而不是腹诽他居然敢打圣人庇护的人,可这里伺候谢知的宫侍都是常大用亲自挑选的,也是他敲打过的,没人敢怠慢谢知。
他弯腰替宫侍辩解道“圣人,这里取暖只靠炭盆,现在天气还冷,移走炭盆小娘子要着凉的。”
拓跋曜起身吩咐常大用,“把谢娘子送到我寝室,以后就让她在那里午休。”
这里给阿蕤翻建暖阁工程太大,会引起别人不必要的注意,横竖阿蕤也就休息中午一个时辰,让她去自己寝室休息好了。
常大用吃了一惊,“那圣人怎么休息”
“你让人做个隔间,我以后睡外间。”
拓跋曜不在意的说,他精力旺盛,并不需要午睡,午间休息时间他大部分都是想自己的事。
常大用知道这件事于理不合,可太皇太后都能作出让公主跟皇帝皇子一起上课的荒唐事,圣人让谢小娘子睡自己寝室也不算什么,横竖两人都是小孩子,也做不出逾礼的事。
谢知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似乎有人把她抱起来,但很快她似乎又被人塞进一个温暖的被窝,谢知还当自己在做梦,翻个身继续睡。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午时过半,常年规律的生活让她身体自动有了生物钟。
她趴在软软的锦褥上闭眼休息一会,睁开了眼睛起身现在床上做了几个瑜伽的拉伸动作,人也彻底清醒了。
幔帐外宫侍察觉到床内的动静,悄悄拉开帘子,到谢小娘子把自己身体扭成一团,宫人面不改色的问“小娘子醒了可要起身洗漱”
“好。”
谢知坚持将瑜伽动作做完,才让宫侍伺候自己。
宫里是不能自带侍女的,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宫侍会伺候自己很长时间,所以谢知并不掩饰自己的习惯,她要她们开始适应自己生活习惯,“我每天午时习惯先睡半个时辰再用点心。”
“奴以后会先给娘子铺床、备好热水。”
宫女先给谢知穿上衣服,然后伺候她漱口净面梳头,幸好谢知年纪小,只要梳卯发即可,宫女们都是伺候惯人的,速度极快的替谢知打点好一切,然后请她去外间进膳。
谢知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换了个地方,她困惑的问“这是哪里”
“我的寝室。”
拓跋曜在榻上闭目养神片刻,他醒得比谢知早,估摸她也该起来,就吩咐下人准备他的午点。
他知道这丫头生来娇气,旁人一天就进餐两顿,一顿朝食、一顿哺食,她每天必定还要加一顿午食。
她生活向来简朴,可在吃的方面却非常挑剔,五谷之中她只吃稻米饭,麦饭、饭、黍饭和稷饭都咽不下去,粥和麦粥倒是肯吃,可光喝粥怎么行平日吃饭一定要蔬菜多余荤菜,不腌菜,就是冬天都最好有新鲜菜蔬。
谢家只能每年从江南高价运稻米过来给她吃。
陈留曾私底下跟崔太皇太后笑言,要不怎么说天生富贵命呢谢知这丫头生来就该是金枝玉叶。
“陛下”
谢知震惊的着拓跋曜,他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曜解释说“你的寝室没火地,我怕你着凉,以后还是来我寝室休息。”
谢知连忙摇头“我休息了,您去哪里休息”
她怎么能在拓跋曜房里休息这算什么她现在还小,等拓跋曜再大一点,对自己动手动脚怎么办拓跋曜长得帅、起来体力也好,等他们长大谢知也不介意跟他来一段露水姻缘。
皇帝的技巧应该都很好吧可前提是要等她长大,起码也要十五六岁才行,太小对自己身体是摧残。
女孩子一定要保护自己。
拓跋曜说“放心,没人会知道的。”
他还当她是怕被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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