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说让二姐不要去硬碰硬,现在好了,连自己的命都给搭进去了!
这裴府,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元氏的三弟刚说完,那群人便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魏镜冷眼看着,半晌,抿唇,举起手中惊堂木,用力拍于桌案,冷声
“肃静!”
“威~武~”
众人一怔,纷纷垂头,瑟瑟挨在一起,堂上瞬间鸦雀无声,
“堂下之人听着,办案有办案的规矩!
本王未问话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出声,否则一律按扰乱公堂秩序作罚!”
“是、是,王爷”
带头哭号的那个妇人紧张应道
“你是何人?”
“回王爷,民妇张宝儿,是张元氏的胞妹。”
“你有何冤要申?”
“民妇阿姊张元儿惨死于裴府院中,民妇想为其讨回公道!”
“具体事由是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前夜阿姊突然找我,说她的丈夫,也就是我死去多年的姐夫带着阿良托梦斥责她,说她薄情,女儿枉死裴府,名声被糟蹋,她不去为之平反,却在那安心享乐!
我阿姊被吓醒了,连夜拿出当时阿良给她的信件,找到我们,让我儿将信念给她听,直到我儿读完,她才知道是她误会阿良了!
她一直以为阿良是因为偷窃被发现了羞愧之下而自缢的。
谁知,竟是被那畜牲给折磨致死”
说到这儿,张宝儿又开始哽咽,旁边一男子扶着她,看向魏镜
“王爷,吾妻今早听到姐姐被害后,差点没哭晕过去,她俩打小感情好,现在,竟发生如此悲剧。
王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还我姐姐还有外甥女儿一个公道哇!”
魏镜审视他们,闻此,未置一词。
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少顷转头看向秦牧
“秦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