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哈市的马路上，靳川开着二手皮卡。
在程瑜一言难尽的注视下，进入市区。
下了车上楼，程瑜终究还是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
“是公司没钱了嘛？”
“有啊。”
靳川疑惑。
“哦。”
程瑜没在多说，没准是这个皮卡对靳川有特别的意义。
她爹就留着一辆很老的车，时不时还会亲自擦洗一遍。
她问起来的时候，就说什么忆苦思甜，怀旧
靳川没明白她的意思，只当是随口一提。
其实最开始他没钱，就随便搞了辆二手代步，小胖团那会儿是很喜欢这个车的。
车子启动，靳川开的再慢有种摇摇车的感觉。
逗的小家伙笑个不停。
进了办公室，拜托职业带娃的程瑜陪着小胖团。
他在家里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小家伙。
但工作的时候又害怕忽略了她。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矛盾。
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朝外面大喊。
“小棠？方小棠？通知开会！”
“好！”
方小棠应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