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就这样说完了。
卓秦风还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等了半天,查流域不说了。
卓秦风问道:“说完了吗?”
“对!”
查流域按照卓秦风的意思,言简意赅。
卓秦风看着他,点点头,挥挥手,让他出去。
查流域一句话不说,起身就走。
“等一下!”
卓秦风在后面叫住了他。
查流域站定,回头,等待他的问话。
“那个钉子户,有希望吗?”
卓秦风似乎对这个钉子户没信心,或者,对他查流域没有信心?
“总裁,已经搞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午过来签合同。”
查流域也学着卓秦风冷冰冰的处事态度,一字一句,不带任何感情,脸色不该,喜怒哀乐完全看不出来。
卓秦风还是没有表情,一样地挥挥手,叫查流域出去。
查流域总算懂得一点卓秦风的性格,他一点也不留恋,起身就走,把门关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查流域拍拍自己的脸,深呼吸,不停地做着各种表情,和那个孙子聊天真的太他妈的压抑!
“查流域,你在做什么?脸抽筋啊?”
安莎莉看见查流域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之后,怪魔怪样的,像疯子一样的。
查流域一下子笑,一下子惊恐万状,一下子失落悲伤——
他看向安莎莉,说道:“安小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如果一整天保持一种表情,会不会变成面瘫?呵呵……”
安莎莉先是沉默,然后恍然大悟,严肃认真地白了他一眼,吼道:“没事干是吧?没事干去,洗洗手间去!”
查流域憋住不笑,低头干活,不敢多说一句话。
安莎莉想了一下,敲响了里间的门。
“进来!”
里间传出卓秦风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
安莎莉走了进去,在办公桌前站定。
“总裁,查流域举报的可能性很小,因为我交代给他做的这件事情,像他这种最喜欢邀功请赏的人,不可能自掘坟墓!举报一事嫌疑最大的,就是任菲菲!不过当然不希望是她……”
安莎莉说的不是她不希望是任菲菲,而是卓秦风不希望失去唯一一个好朋友。
“安小姐,你觉得是任菲菲吗?她目的何在?”
卓秦风往前面倾斜一点,把手搁在办公桌上面。
“这很明显,总裁,她想赢得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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