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天闷哼一声,不敢去他眼里的谴责,低声问“沉夜还好吗”
“关你屁事”
梅先生又破戒爆粗了,好歹算是发泄完了心头火,在墙上按灭了烟,施施然离开了。
他回到家里,仔细地清理了身上的烟味儿,才躺倒沉夜身边,把她搂紧了,疲惫地叹息。
梅延年推辞了一切需要离开鹤沉夜的工作。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沉夜。
关于之前的事情,谁也没有再提,都很有默契地略过了。
然后他第一次抱沉夜,显而易见是强势的。
他的伤还没有好全,运动间出的汗刺得伤口疼痛,每次的快感律动都牵扯着痛觉神经,但这反而促进了他的性欲一样,使得他难以罢休。
梅延年从前没有真枪实刀地干过,也就是动动鞭子,其他的他一概嫌脏。
可是跟沉夜就不同了,他才是肮脏的,怀着犯罪的心情去用欲望污染她。
食髓知味,仗着各种优势,梅先生换了不少玩法,什么地点都试过了。
再过了一阵子,梅先生带回来一个箱子。
他到沉夜神情紧张“我怕疼”
他不禁失笑,“你想到哪儿去了”
“他们都说你会伤人。”
沉夜小声说。
“不会让你疼的。”
梅先生道貌岸然地保证,然后抱起来沉夜就痴缠上去。
这次的前戏尤其地长,他准备了一盒奶油冰淇淋,洒在沉夜的身上,然后陶醉地、贪婪地吞吃舔舐起来。
舔到一半,他抬起头,跪在床边,从箱子里拿出来叮叮当当一阵响的东西,递给沉夜。
“给我带上,好不好”
英俊的男人一脸痴态,渴望地仰头喘息。
而少女为难地着手中的项圈和手铐,那种微妙的惊讶成了绝妙的羞辱,让梅先生一阵兴奋。
“你会因此开心吗”
沉夜小声问。
“求、求求你。”
梅先生用舌尖催促她,“不要讨厌我给我带上吧”
于是沉夜把他的双手拷到背后,脖子上系上项圈,金属制的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端拴在沉夜的手腕上。
她再次坐到床上,梅先生就被带的一个趔趄他是故意跪得远了一点,好像被她催促着做低贱的事情似的。
给这纯净的少女他肮脏卑微的欲望,被她轻微的鄙夷和讶然,让他获得了一种无上的快乐。
梅先生膝行扑了上去,用唇舌用整张脸去汲取她的气味与温度与汁液。
难以置信吧
无法想象吧
你所渴望的东西竟然是这样的,真正的你竟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