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沉夜有点诧异,“什么,你竟然对我有真感情的吗。
她茫然地感慨。
而薄遵简直是恶意地可地模仿她的语气词。
“啊。”
他弯起眼睛,“没想到爸爸其实真的挺你的吧”
沉夜收敛起了那种渴望真的少女的样子,语调下垂,“唉就知道会这样。
我赌输了。”
薄遵于是微笑起来。
这小小的胜利让薄遵将双手的十指交叉起来放在身前。
指尖的颤抖还没有平复下来,被他用力按住。
他感受了一下轻巧的喜悦的情绪,克制而内敛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我赌赢了就好我总是会赢的。
而且,其实我也是刚刚意识到。
好在还不算迟。”
“什么不算迟”
沉夜问。
说这话时,她不知怎么的脸色很是苍白,愈发显得眼眸乌黑,着他的时候简直像林间怯怯的鹿。
“偏头痛又犯了”
薄遵把位置换到了她的身边,给她按起穴位。
常常“偏头痛”
的惯犯沉夜含糊地点了一点头。
薄遵于是说“你刚才指控我,只是在追求违背道德的刺激,这是不遵守规则的关系是吗”
“可是,你能这样大胆地指控我,就应当也清楚我有多你说实在的,你是真的没有意识到吗,小女孩你才是那个追求刺激的人,在危险的刀锋中游走,试探野犬的利齿是否会划伤你的皮肤。”
“而我,我总是愿意给你最大限度的自由与享受,然后耐心地观察你、维护你。
就像修建植物的病枝和除虫浇水,缝补玩偶的开线的地方,不管是什么地方出现任何问题,我都会帮你修正的。
这样有什么不好么”
沉夜仍然怏怏不乐,“你怕不是正期望我走钢丝的时候失去平衡,人摔得一蹶不振,好让你关起来好好修复我的心理问题呢。”
薄遵说,“是啊,你也知道不是吗我最这种游走在道德边缘的刺激感了。”
沉夜说“那也好,那我今天就要出门去玩,改天再上门给你维护不行吗”
薄遵说“很遗憾,不行。
你想要自己去处理问题的时间我猜猜为什么是因为你的两个小男孩都要脱轨了么”
沉夜对他接二连三的胜利和直白的乘胜追击不满地蹙眉,撇开视线。
“你怎么又知道还有我做错了什么吗”
薄遵有些遗憾地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语气更温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