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爸爸让陆霆禹找她。
“爸,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现在就来跟你解释好不好?您先消消气,您别急啊。”
温暖挂断电话,又给陆海天的贴身护士打了一个电话,各种叮嘱后,急急的梳洗换衣服,连房间都没来得及退,就冲出了酒店。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若大酒店前一直没有出租车路过。
温暖心急如焚的正四下眺望,一辆宾利慕尚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缓缓打开,露出驾驶座上那个才分开不久的男人。
带着墨镜,银灰色马甲下是真丝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二颗,露出性感的喉结,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袖子微挽。
这样的他,气势比往常更加的迫人。
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做出陷害女人的龌蹉小人。
“着急去哪?我送你一乘。”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犹如拨动的大提琴弦一样好听。
温暖挣扎了下,拉开了后车座的门,“麻烦你,圣心疗养院。”
“怎么,有亲朋在那?”
“嗯,我公公。”
陆海天住院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她没必要隐瞒。
男人把车子开的又快又稳,很快就到了圣心疗养院。
一路上,温暖满心记挂着陆海天,没心情聊天,他见她这样,也没有开口。
温暖上了楼,男人把车子停好后,在前台问了陆海天的病房,也来到楼上。
可能是太急了,温暖冲进病房后,没有把门关严。
男人站在门口,将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