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委屈,再多的不满,都烟消云散了,如今孩子也让他起了名字,我也渐渐的原谅他,接受他,这要是在你眼里,那不也是孽缘吗。
哎!
这都是天意,都是命术,二哥你又何必棒打鸳鸯,不同意他们之间的事呢。”
肖兰用自己的经历来启发肖大河。
“小妹,你和郝文才你们俩跟盼儿他们不同,你和他终归是夫妻一场,还有两个孩子。
这郝文才虽说当初干了错事,可他本性不坏,他只是性格懦弱,耳根子软,读书又读的傻了吧唧的,对他母亲太过愚孝。
什么事都听他母亲的,是个妈宝男,如今他家败了,母亲也死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制纣他的了。
他如今依附咱们老肖家,他敢不对你好吗,他要是再犯浑,我都能剁了他。
可徐天放是什么人,那是大族世家主脉嫡系子孙,有钱有势,他要娶什么样的女子为妻找不到,他会真心实意的看上我家那老实丫头。
他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去找他问个清楚,他要是敢拿我女儿做目标,老子不管他是谁,我也得把他的狗腿打断。”
肖大河又是一阵火大。
肖兰也没管二哥说妈宝男是啥意思,她见二哥如此激动,只好苦口婆心的继续规劝。
“二哥,自从徐天放来咱们家不久,我就发现了苗头,盼儿看姓徐的眼神就跟别人不一样,恐怕她早就芳心暗许。
如今你要是冒然责问徐天放,恐怕会伤了盼儿的心。
你别看这孩子话不多,可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小心适得其反,搞的无法收场。”
“你怎么不早跟我提个醒,我也好早做安排,杜绝此事。
哎!
也怪我太粗心,少年爱慕,人之常情。
姓徐的又生的一副好皮囊,也难怪盼儿动了心。
不行,我还得去找姓徐的那里一趟,我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我让他亲自拒绝盼儿,这样盼儿就不会怪责到我头上。
虽然一开始盼儿会伤心难过,可时间一久,什么事情都能过去。